“床上的一血有什么了不起啊,”
徐婉摇头晃脑,没反应过来
见她这么不上道,余夏任她在背后说话,懒得管她,自顾自蹲下去仔细捡起那些残片。
“把塔推了才是王者,小青铜——”徐婉正要说得绘声绘色天花乱坠的时候,又回味了余夏那句“床上的一血”,突然就愣住不说话了,眨眨眼睛,低下脑袋问:“嗯?你说什么?什么床上的一血?!难不成你和严陵……”
“嗯,就是你想的那样。”
捡起残片,余夏站起来,平静的说道。
“所以这就是许白露一大早跑来霍霍你书店的原因?”
“嗯。”
“可是,许白露是怎么知道的?”
这种闺房|事,要当事人不说,谁能知道呢?
“我说的。”
余夏也不避讳,把今早发生的事全盘托出了。
“难怪啊难怪”徐婉点点头:“那都闹到这个地步了,你接下来想怎么做?”
余夏:“还能怎么做?她许白露几次三番的破坏我珍惜的东西,以前我不跟她计较,是还留给她几分面子,让她好做人,现在看来,没这个必要了。她不是喜欢严陵吗?那我偏要和她抢!”
“姐妹,有魄力!”
徐婉给她竖了一个大拇指。
原来余夏不爱跟人争什么,佛系得很,其实佛系也没什么不好,可就是有人以为佛系是可以任人欺负的代称,屡次挑战她的底线,现在还把主意打在她珍藏的书上,是可忍孰不可忍!
“只是今天早上我跟严陵也闹得不愉快,我怎么出现在他面前啊……”
余夏欲言又止,昨晚她上严陵车的那一刻,打定的主意是“一啪两散”,为避免尴尬以后再也不见了,这才不过一个晚上,因为许白露这事,她又决定要赖上他了,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没事,”徐婉翻开手机:“你不是一直在我爸的公司挂名记者吗?正好,我听我爸说他要采访严陵,给严家造势,我跟我爸说一声,你直接上吧!”
徐婉爸爸的公司是全国排得上号的大型娱乐公司,余夏大四实习的时候,因为是新闻传媒专业,徐婉直接把她推荐到了记者部。
“这么重要的采访,你爸会交给我吗?”
毕竟她一直在公司里挂名,没出过什么活动和采访稿,第一次就采访这么有来头的大人物,徐叔叔不一定会愿意冒这个险啊。
“你和严陵不是一起长大的吗?就凭这熟悉度,你就比任何人合适。”
做采访,记者固然要有能力,但记者本人和被采访者的熟悉度也很重要,只有够熟悉才能得到真正第一手资料。
“好。”
余夏稍稍放下心来。
“那你从明天开始去公司打卡吧,公司里的人我都打点好了,没有人会说你是空降的,放心吧!”
徐婉考虑得很周全,给余夏这几年的挂名找了一个出国进修的名号,没人会因为这个为难她。
“好。”
余夏点点头。同事背后讨论她,她倒不在乎,她担心的是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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