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二十一、心思难测(1 / 2)氤氲对容姿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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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昭仪越想越生气,无非是博取同情,谁稀罕你的假兮兮,现在知道来巴结我了。

你背地里巴结王贤妃的时候,可曾想到过我!不是个东西,吃里扒外。

她阴测测的说道:“我可担不起你这一声王姐姐,你还是巴结你真的的姐姐去吧。”

冬婕妤歪着头问韶光,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不解的问道:“姐姐,这个顺昭仪不领这个杜修仪的情呢?”

丁含璋心中笑笑,没有接话,反而是让樱桃给自己添了一盏酒,自顾自的小酌起来。

丁含璋和身边的谢家姑娘冷眼看着这面前上演的一幕,看似攀附她人的杜充仪,和被人当做耙子的顺昭仪,都不是简单的人物。

至于身边的冬婕妤,天真的面容之下,也不知道是真的无心机还是故意装出来的。

俗话说:无利不起早,说不定自己身上现在还有值得她利用的地方,所以她才一直跟着自己。

若是哪一天自己没了利用价值,她怕是第一个就躲得远远的。

“谢姐姐,你在听吗?”

冬婕妤看着丁含璋没有开口的架势,便把问题抛给了谢家姑娘,现在应该称慧昭仪了。

谢家姑娘看了看丁含璋,放下手中的筷子,开口道:“哦,我突然想起来一个故事,不如我给给妹妹讲个故事可好?”

“好啊,谢家姐姐您说。”

谢家姑娘笑着道:“妹妹可曾听闻,在异国,有一种蜘蛛?那种蜘蛛是明明是别人的盘中餐,可是它却张牙舞爪,还会专挑自己比弱小的生物下手。”

丁含璋听着慧昭仪的故事,再结合顺昭仪的所言所行,她这个故事明显是已有所指。

“据说那种蜘蛛外表生的艳丽无比,故而要扑食它的其他生物都能一眼就看见,因为它背部的绚丽多彩的颜色很难让人忽视。”

“那这蜘蛛不是很蠢吗?明明这个招摇,肯定会被别的生物给吃掉的啊。”冬婕妤接嘴道。

她心忖:不如假装听不出话中的深意,装傻自己可是一把好手。

“可是它生来就是如此高调啊,它的父母皆是生的如此艳丽的颜色,所以它很难学会其他动物隐藏和低调的做法,所以危险来临,它往往无能无力,只能坐等沦为盘中餐的命运。”

“原来蜘蛛和人一样也有命运啊?”

冬婕妤一脸茫然,似乎不知名其意,问道:“不过,姐姐突然说这个蜘蛛干什么?”

丁含璋檀口微启:“说起蜘蛛,感觉还是有些毛骨悚然,我听闻谢家姐姐喜好书法,我那边有唐大家的一副字画,改日给姐姐送过去。”

她看着谢家姑娘的神色,体贴的将话题给圆滑硬的转了过去。

谢家姑娘对上她的目光,露出了一个默契的微笑,方才说的话,想必两人已经了然于心了。

“好啊,那姐姐这里先多谢妹妹了。”

丁含璋裹伸手紧了身上的衣服,道:“这天气可真冷啊,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寒意才能结束啊。”

樱桃一听,忙给她把斗篷披上了,又给含璋换了个手炉。

“姑娘当心身子。”

本来南华殿所处就比较湿寒,今天这寒风一吹,寒气入体,主子这怕是又要病上几日了,不过这个宫宴可真是乏味得紧。

丁含璋歪过头,瞥见谢家姑娘身着一身冬装,但瞧着不太厚实,忍不住多嘴了一句。

她笑眯眯地,顺嘴提醒道:“我瞧着今日寒风紧,姐姐要当心身子,今日谢家姐姐穿的单薄,还是得披上斗篷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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