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程盛东不禁不禁黯然神伤,“如今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一低头间,他看见手中握着的那截断竹,心头忿然,一把将其抛出,只听“喀喇”两响,身后两根竹子被撞得齐断。
断竹刚脱手,程盛东便觉得丹田气海一阵剧痛,正要运息查试,忽觉周身大穴,无一处不疼痛,他心中一惊,眼前忽地一黑,“咚”的一声载倒在地上,就此人事不知了。
这日,段凌天如常去瞧程盛东,并给他传输内力。
可进门之后却发现情形有些不对程盛东并没像往日那般坐在椅上等他,而是躺在床上。
一名弟子此时正在喂他喝药。
“他怎么了?”段凌天走近,问那弟子。
“好像是中毒了,陆长尊回去配药了!”那弟子答。
“中毒?中什么毒?”段凌天惊道,又见程盛东脸现青气,嘴唇泛紫,果然便是中毒的迹象。
“陆长尊没说,我也不知道。”弟子答。
此时,门外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段凌天知道陆长尊来了。
他刚迎到门口,陆长尊已面带忧色地走了进来。
“陆长尊,盛东为何忽然中毒,也是被什么毒物咬了吗?”段凌天问。
陆长尊听到这句话,眼神忽变,冷冷地看了段凌天一眼,方才问:“掌门有线索了吗,您以为是何毒物?”
段凌天听他问得奇怪,不知是何意,“我不知道,我以为陆长尊你知道。”
陆长尊定定地看了他一眼,才说:“我也不知道想的是否正确,等会儿一试便知。”
他走到程盛东身旁,给他服下一颗药丸后,便在床旁的椅子上坐下。
段凌天见他神色凝重,也不再出言相询,等着他为程盛东试毒。
不久,便有弟子从外牵回一头野猪来。
那野猪的头被竹笼罩住,口中嗬嗬发声,显是太过憋屈。
段凌天见此,微觉奇怪,“难道陆长尊要用这野猪来给程盛东驱毒?”
他这念头刚一闪过,便听陆长尊说:“掌门,请你透过这头猪的大椎穴,传些内力给他!”
段凌天更奇,“为何?”
陆长尊莫测地一笑,并不答话,只是向那头猪指了指。
段凌天本就对他有几分惧意,只觉他不说话时,威严更甚。
他只好依言而为,一掌拍在那野猪的脊背上,将内力传了过去。
那野猪刚开始时还生龙活虎地动来动去,口中嗬嗬之声大作,不一会儿,扭动变得迟缓,口中声音也渐渐小了下去,不到一炷香时分,呜呜了两声,“嘭”地倒地,四肢一阵抽搐,就此不动了。
“这猪,这猪怎么了?”段凌天惊讶道。
陆长尊一扬手,示意那名牵猪的弟子下去。
待那弟子出去之后关上门,陆长尊才说:“这个恐怕只有掌门您最清楚。”
他言语间对段凌天依旧不失尊敬,但语气上却有苛责之意。
“我也不知道,我这次传力时很缓慢,难道还是伤到他了?”
段凌天隐隐觉得这事与程盛东中毒有关,心中顿时一片慌乱。
陆长尊冷笑了笑,缓缓摇头,“应该是掌门内力之中隐含毒质,这野猪才会毙命。”
“你是说,是说……”段凌天看看自己的手掌,又看看躺在床上的程盛东,难以置信,“我的内力怎会含有毒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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