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弟子功夫虽然不济,但也看得出,这招来势凌厉,忙伸左臂一格,只听“咯咯”两声,一招下来,他双臂已被段凌天震断。
“你干什么凝力不发?”段凌天退后一步,心里更气,想:“这小子宁愿让手臂震断,也不显露真实功夫。”
那弟子已痛得额头冒汗,从齿缝里吐出几个字来:“弟子,弟子功夫太弱,请掌门责罚。”
段凌天不理,扭头对另一个弟子说:“那你来!”
见同伴受伤甚重,这个弟子不敢犹豫,使出全力迅捷打出一招,他这一招只是个幌子,刚使出半招,便收招回来,护住全身。
段凌天见他出招又收招,不知是何用意。
又见他护住全身时,漏出许多破绽,心想:“哼!你小子还知道故意引我上钩,我偏偏不中计!”
他哪里想到,并不是那位弟子故意露出破绽,而是他功夫不到,本身就有那么多破绽。
段凌天双掌一分,一击对方脑袋,一向对方胸前打去。
见段凌天出招迅猛,那弟子知道自己躲得过脑袋一击,便躲不过胸前一击,吓得脸色惨白。
眼见双掌飞到,他急中生智,一屁股蹲了下去。
段凌天“咦”了一声,连忙收掌,心想:“这又是什么招式了!”
那弟子只觉得头顶一凉,凌厉的掌风已从头上掠过,想着自己要不是这般躲过这一掌,受的伤恐怕还要比刚才那位同伴更重。
听见掌门那声感叹,他忙站起身来,刚要抬手致歉。
段凌天双掌已向他腹部处击来,这下他蹲不是,跳也不是。
若是他蹲下,脑袋便要挨段凌天一击。
若是他跳起,双腿便要挨段凌天一击。
这时他无暇多想,只能一出双掌迎了过去,“嗑嗑”两响后,这人的两只手掌都垂了下去,像是吊在手腕上的一样。
“你也这样假装?”段凌天忍不住出声喝道。
“我,我……”那弟子听他这么一喝,想解释,可双手腕处已折,实在是疼得说不出话来。
段凌天见转瞬间,他额头便有豆大的汗珠渗出,脸上痛苦扭曲的神色,却不像假装出来的。
“你们练了两年,只有这样的功夫?”段凌天问。
那弟子忍痛回道:“弟子资质愚钝,请掌门责罚!”
段凌天不解,这人怎么也是一击便倒。
侧头向左手边那个弟子看了眼,不觉大惊,只见他两个手掌已高高肿起,问道:“你的手怎么了?”
“弟子,弟子,手臂折了!”那人面色苦楚地道。
段凌天见他手掌肿得像个馒头一般,这自然是假装不出来的,这才相信了几分。
他转回头来,细想:“难道这么大一个门派,教的功夫竟然不如我师父?”
想起日间的场景,又默默点头,“对了,他们掌门的功夫都只如此,难怪学了两年,学成这个样子。”
那手腕被折的弟子,见段凌天皱眉深思,忐忑地想:“掌门又不知道要闹什么古怪?”
又见他点头,似已想好法子,忙向旁边同伴使了个眼色,示意两人一起退到外面去。
他俩才悄悄移动了半步,段凌天听到脚步声后,抬起头来,“你们干什么去?”
“弟子,弟子去外面守着!”两人忐忑地回答,心中却不住祈祷:“但愿别再叫我们过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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