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凌天只是出于本能伸手抵挡,却没想到这次无心地一出手竟能将对方拂中,也很意外。
又过了两招,段凌天还能趁机攻上一招,不由得心中一动,“看来他的内力有所减弱!”
段凌天虽感欣喜,但却又怕是掌门故意漏出破绽,引自己落入陷阱,当下仍是不敢掉以轻心,只是加强防守,细心观察。
果然,他发现掌门的反应确实没之前那么迅捷了。
段凌天一喜,慢慢加快攻势。
他这高兴,心情便得以放松,头脑中豁然一亮,应对之间也能思考一二。
顺利挡过几招后,段凌天见对方左掌斜切,向自己肩头斩来,忙一沉右肩,顺势垂右臂,伸指向对方膻中穴点去,左臂一抬,抵住他横推过来的掌力。
这是师父教他的破解招式,他依着习惯使出,可刚伸出右臂,点向对方,心中却有一个声音道:“这招只能这么破吗?没有更好的法子吗?”
脑海中隐约冒出一些不一样的想法,但又无暇深想。
就在他手指即将点中对方膻中穴时,肩头已中了对方一斩。
眼见掌门右臂向外一探,又要击来,段凌天只得顺着他一斩之力,蹲下身来,着地一滚,双脚“嘭”地分向左右两边踢出,以防对方掌力跟至。
他这一下应对狼狈已极,但却也避过了对方的攻势。
段凌天着地一滚的瞬间,心中豁然开朗,“刚才他那样一招击来,我沉右肩,不仅不易避开那斩来的招式,还立时让自己处于前驱后退皆不灵活的处境。
我若伸右臂与他相抗,同时斜身一闪,避过他右手的推力,那时还能伸左臂斩向他右边肋下大穴,守攻兼备,不是更好!”
一直以来,段凌天学习功夫都是师父怎么教,他就怎么学,从未有过其他念头。
因此,刚才过招不敌时,段凌天只觉一来对方内力既强,二来自己抵御不善,便也未深究,此时稍有闲暇,忽然想通这个问题,略感心惊。
他翻身立起之时,瞥眼看师父,见他还是如前一般镇定关注,似乎并未看出刚才那招的不足,不禁诧异:“难道师父老了?想不到更好的法子了?”
这些念头闪电般地从他脑海中闪过,还不待深想。
对方攻势又已递上,段凌天只得敛神应对。
这时,他留了个心眼,过招之时,稍有余裕,便会细想一想。
掌门所使的招式,他和师父差不多都演练过了,很是熟悉,此时细想一遍,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一招应对得当!”
“这一招很是精妙!”
“这一招有守无攻!”
“这一招只攻不守!”
这些念头随着招式,闪电般在段凌天脑海中飞过,到“只攻不守”这一招时,他刚一出手,对方来势陡地加快,“啪”的一声,段凌天右膝已被踢中。
段凌天右膝一曲,只觉膝盖骨都似要裂开一般,对方踢来的腿力大得异常,他足尖忙使力点地,往后疾退三步。
没想到他刚刚能站立,对方又跟了来。
段凌天发现只要自己防守稍有不足,对方攻势便忽然迅疾,内力猛地增强。
原来,刚才对方攻势略缓,只是为了在关键时刻加倍强攻而已。
段凌天右膝受伤,行动不便,掌门嘴现冷笑,对他攻势能避则避,丝毫不浪费自身内力,只捡他破绽处,猛力进攻。
三招过后,段凌天已中了两掌,他口中喷血,头脑晕眩,只觉得今日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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