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师父在跟段凌天交谈的过程中,偶尔会在兴奋之时流露出一丝失落的神色,或在欢笑之后,又会微微叹气。
有次段凌天终于忍不住心中好奇,问师父道:“师父,你有时看起来似乎不高兴?有什么心事吗?”
听段凌天这么一问,师父默然半晌,眼中闪过一丝冷芒:“我,我常常在想要是我双腿没废,便也能练此功,这练与不练的感受是大不相同的!”说到这里,师父又叹了口气,黯然垂下头去,收起目光中的森森寒意。
段凌天听他这么一说,也为之惋惜,轻声道:“师父,我一定会努力将此功夫学好!”师父微微点头,双手却在长袖中紧紧地抓成拳头。
又过了七八日,段凌天已不需要师父时时在旁指导。
当他练到有些不解的地方之时,方才跑回山洞请教师父,同师父细细交流一番。
师父有了空闲后,也自练起功夫来,但段凌天发现他来来去去只是练习同一招,而且这一招并不难,也并无任何奇特之处,不知他为何反复练习。
段凌天知师父对于自己身体受损,不能练功一事常耿耿于怀,因此他有什么奇怪举动,也都没放在心上。
又是十几天过去,段凌天已经能将这套功夫的招式完整地使出来了。
这十几天中,夏欢在旁为他鼓劲加油,段凌天练得也很有干劲。
当段凌天练累了休息时,她俩人就商量将这功夫学好之后,就找个时机向师父告别。
两人便能无所挂怀地离开师父,下山周游了。
俩人闲暇时说起沿途而来见过的别致风土人情,脑海中不禁想象着将来下山周游的情景,想到各地食物的美味,风景的秀丽,都心向往之。
三日后,段凌天见师父心情不错,正想告知师父这几日来他和夏欢的打算,没想到师父却先开口了。
“来找我,是为了你和那小姑娘的事吧!”师父道。
“是!是啊!”段凌天没想到师父直接说了出来,之前在心中来回反复的几句话这时却不知道如何说出口来了,只得点头应道。
“你放心吧!师父不会亏待了你和那小姑娘的!”师父微微一笑。
“嗯!”段凌天又点头应道。
“这小姑娘近来身体还好吧!”师父道。
“多谢师父关怀,依着师父所教指法来助她调理,至今一次也未再难受过。”段凌天道。
“你放心吧!她身上的岔气大体都被排出了,不会像我这般了,余下还有三种指法,施指的时间和方法我再慢慢告诉你!这几指施完,小姑娘就全好了!”师父道。
段凌天心中挂怀的也是这事,正琢磨着如何开口,却不料师父自己先说了出来,他一下子放心了很多。
“现下,你那套功夫学得差不多了吧!”师父道。
“嗯,大体都会了!”段凌天道。
“很好,把接下来的事情做完,我会让你们遂了心愿的!”师父微微一笑道。
“师父,你都知道了?”段凌天自与师父有过于功夫之道畅快深入的交谈之后,对他的敬佩之心大增,听他这么一说,以为他料事如神。
“哼!”师父轻笑了一声,“我要不知道的话,还怎么做你师父!”
段凌天放心多了,笑了笑道:“还是师父厉害!接下来还要我做什么事情呢?”
“你今日还是按往常那个时间去那树皮屋外探看一番,按往常时间回来,将所见告诉我!”师父道。
“好!”段凌天道。
此次,再去那树皮屋,段凌天又是另一番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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