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之巅坐着两个人。

一个是牛郎，另一个是他的妻子无名氏。

两人坐在高空，朝山下看去。

由于没有云雾，远方的事情一览无遗。

无名氏的脸出现了愁苦之色。

牛郎说道：“你当初让我退让首领之位，我答应了，可是你看，现在族人又怎么样？都快死完了，与其这样，还不如让我杀了！”

无名氏幽幽的看着远方，牛郎的杀戮之法，她也学会了。

只是她不像牛郎一样滥杀无辜，她只是在战争中杀戮。

她的力量很强大，眼睛在力量的加持下，可以看得很远。

“我当初只是觉得，你那样杀戮很不好，长久以往，会坠入魔道。”无名氏说道。

“什么是魔道？什么是魔？你见过么？”牛郎说道。

无名氏摇了摇头，这些词语莫名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她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根本是你多想了，只有杀戮才能让族人发展起来。”牛郎说道，“杀戮才会让他们恐惧，他们才不会想那么多，天天搞什么哲学，哲学的尽头就是死亡。”

无名氏说道：“我还是你觉得不对。”

“那你想怎么样，现在就剩下这些人了，只有这些人了！哎……”

牛郎叹了口气了，不是为了只剩下这些族人而叹息，而是因为他无人可以杀了。

剩下的人族，只有几个先天人族，其他的就是牛郎的后代，他怎么杀。

无名氏看着天，说道：“你说，世界的尽头是什么？”

“这些年，我几乎踏遍了这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牛郎说道，“我并没有找到世界的尽头。”

自从牛郎不当首领之后，他没有留在高山之。

养好伤之后，他就离开了高山，足迹踏遍星球的每一处。

“怎么可能！这世界一定有尽头的。”无名氏说道，“只有找到了那里，才能找到我们存在的意义。”

天大地大，除了无尽的天空，就是黑色的大地。

整个世界几乎没有其他的颜色。

人族为什么会存在？

这是人族千年以来，一直在寻找的答案。

牛郎嗤笑道：“你就是和那些傻子呆在一起久了，被传染了，人族存在的意义，那就是享受！享受女人！”

无名氏看着牛郎，说道：“你享受女人，那我呢，享受男人么？”

牛郎的脸立马黑了：“你敢！”

“你以为我不敢！”

无名氏看似温柔，一旦他强硬起来，牛郎立马就软了。

牛郎立马换一个笑脸，说道：“亲爱的，别生气，我就随便说说，人族存在的意义，包在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