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野只觉得额头青筋暴起。她是知道付奋白做事毫无逻辑的。
付奋白的宠物从来就养不活,要么是撑死,要么是饿死;她和她的男朋友从来就不会长久,理由千奇百怪,最奇葩的是那人不喜欢多喝热水,之后就是字写得不漂亮,野野倒想问了,你付奋白字不也寂寥爬叉?
她养的植物千奇百怪,什么食人草,石头花,摇钱树,她就喜欢养奇奇怪怪的,然而昨天还在宝贝长宝贝短地叫个不停,今天突然就觉得没意思了,直接送人。
而现在,付奋白曾经多么讨厌那个置人于千里之外的孔祥笛啊,今天就说要追人家!是谁前几天还厚着脸皮为学长而练习打游戏的?
野野嘴角抽了两下:“随你。”
付奋白笑嘻嘻地:“开玩笑嘛,谁要追那个冰块脸。”除非是自己找虐。
付奋白只是随口一说,试想,如果她真的和孔祥笛在一起了,那之前的不就是欢喜冤家才有的缘分吗?想想就好磕。
她脑子里总有奇奇怪怪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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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令修回去上学了,这次果然乖了起来,不再开直播了。孔祥笛自然和果子他们一起每天训练。
好不容易逮到了假期,果子准备去找几个妹子蹦迪。
“老公一起去吗?”果子和往常放假时一样挂在孔祥笛脖子上,毫无贞操可言。
孔祥笛把果子从他身上扒拉下来,拎起洒水壶给栀子树浇水。他身形很瘦,腿站的笔直,浇水的时候眸子里竟有少见的温柔。
嘶,真是完美的男人。果子啧啧称赞。
“傻果儿,干嘛呢。”一个上身大背心,下身大裤衩子,看着十分健硕的男人来找果子。
“淦,老子是果子,尊重一下老子,可?”果子躲到孔祥笛身后声色俱厉地说,“酸奶你再叫我傻果儿就不能生育还儿孙满堂啊。”
孔祥笛:“……”能先松开我的衣角吗?
没办法,果子打不过酸奶,都会把他当做避风巷,孔祥笛一再觉得自己有种老母鸡听着一群小鸡喳喳喳叫个不停的感觉。
“你们玩,我有事。”孔祥笛简单说了一句,拿起衣架上的防晒衣就出门了。
“什么是能比妹子还重要啊,真是禁欲系帅哥。”果子一脸猥琐,“你们发现了吗?咱们老公今天刮胡子了,还洗了头。”
二狗子反问:“他哪天不刮胡子不洗头?他一直都是这样的。”
“no no no,”果子摸着下巴,一脸高深莫测,“他还用了洗面奶!。我才咱们老公的春天要到了。”
酸奶不以为然地耸耸肩。这果子,就喜欢胡说八道。
孔祥笛里面是灰色圆领T恤宽松打底衫,脖子上挂了个钥匙模样的装饰品,外边是白色的防晒衣,下身黑色九分裤,那双腿又细又长。
再加上那张帅的惨无人寰的脸,即使带了口罩,他走在大街上也能引得无数回头率。
但是他目中无人,直直地走着,也没有低头看手机,这种淡漠,即使是热情澎湃的夏天,也没有人敢靠近他这块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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