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趾国的国王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自己的国名俘虏，当他见到李渊的那一刻终于知道了为什么。

“求您不要杀我，我愿意做您的一条狗，求您了！”作为交趾国的国王他没有任何尊严，跪在李渊的面前祈求，因为他知道李渊是能够决定他命运的的人，而且李渊是大唐的太上皇，光是这一点就足够他惧怕的了。

“很抱歉，你对我没有任何作用。”李渊摇摇头对身边的武士彟使了一个眼神，就看到武士彟狠狠的一刀直接捅穿了这个国王的胸口。

国王倒在血泊之中，这些国民却立刻欢呼了起来，似乎国王的死亡没有带给他们任何恐惧，相反他们感到高兴。

“孩子，你看到了什么？”李渊问一旁的李恪说道。

“愚昧的人和失败的国王。”李恪如此说道。

李渊则摇摇头说：“失败的国王或许是，但愚昧的人却未必，我们到这里几个月的时间，如果他们真的愚昧的话就不会需要这么长时间的驯化了。

他们或许懒惰但并不愚昧，对他们来说谁是国王并不重要，只不过是我们给予了他们更多的好处，让他们的生活变得更加的好过。

而这是这位国王做不到的，于是当我们要求这样做的时候，他们毫不手软的就做了，可见人在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的时候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对于这样的人我们可以控制，可以收买，但唯独不能给予信任。”

李渊的话对李恪的冲击很大，看着有些发呆的李恪，李渊叹了口气，他知道这样做似乎有些太快了，但他希望李恪能够快点成熟起来。

“爷爷，这些我知道了，可是如果他们不能信任的话，那我们之后的人要从什么地方来呢？”李恪有些似懂非懂的说道。

原以为李恪可能会接受不了，又或者是根本听不懂，不过现在看到他的反应李渊就知道李恪确实很优秀了。

听到李恪的问题之后李渊笑了笑说：“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跟你说的，人并不总是一成不变，当性格形成之后会很难改变，或者即便是改变了也只是暂时的。

当促使他改变的条件发生了变化之后这个人就会固态萌发，所以这里的人当然不能信任，但到了下一代之后，从小的时候就培养他们就会形成另一种人，让他们跟原本的环境隔绝，自然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李恪点点头说道：“爷爷的意思我明白了，所以这些人只是用来产生种子的而已，当种子结成之后我们就会拿走这些种子从而培育出我们想要的作物，是这样吗？”

虽然对自己的孙子用农作物来比喻感觉不太恰当，但李渊想了想发现貌似还真就是这样，不过李渊更愿意称呼这些人为种猪，只会吃了睡睡了吃的种族，也就剩下生产这一个功能了，而且李渊不打算把他们的习惯改正过来。

等到他想要的效果达到了之后这些人李渊会选择让他们自生自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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