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江男坐在客厅沙发上穿袜子,苏玉芹在卧房里给江男叠被。
“妈,我想出去一趟。”
“不行,你刚犯病不能锻炼。”
“我是想吃豆腐脑,我出去……”
“阿七!”江源达一出场就是一个响亮的大喷嚏,打断了他闺女。
他面色少了些红润,头发支楞巴翘,站在主卧室的门口,里面光膀子穿跨栏背心,外面松松散散在肩膀搭了件羊毛衫。
一说话更是带出了鼻音儿:“我去给你买。”说完,江源达就瞪眼瞅江男,以确定他女儿还胖墩墩着、岁数还小吶。
江源达一想起昨晚的梦就心堵的上不来气儿,那梦太吓人!
闺女一晃眼结婚了?他和苏玉芹还都没参加?唉,这梦里给他急的啊,又是找媳妇又是恨闺女匆匆嫁人的,忙的不得了,气的要死,哭的撕心裂肺。
江男看她爸那模样都有点儿发傻了:“桌子上有零钱,那你去吧。”
咋一夜过后,她爸怎么看起来彻底打蔫儿了呢,难道交钱的后遗症这么重吗?
江源达一摆手,紧接着就咳嗽了起来,他是嗓子也疼,脑子也嗡嗡的,可等苏玉芹从江男房里一出现,他就强迫自个儿憋回咳嗽声,有点儿赔小心急急说了句:
“我换衣服,这就下楼。”
……
“老江?”下楼要买油条的任建国小跑几步:“老江?”
“噢,任哥啊,你也买早饭去啊?”江源达回头道。
“你家才稀奇啊,平时不都是弟妹……”任建国说到这一顿,都打那样啦,哪有心情做饭。
江源达尖儿的不行,一听,说一半儿留一半儿的,他叹气道:“你也知道了?昨天不会是我嫂子陪玉芹去的吧?”
“老弟,你嫂子她也是?”
“任哥,不用多说了,我还得谢谢我嫂子呢,真的。就这样,玉芹那腰上还带伤了,都是我造的孽。”
任建国拍了拍江源达的肩膀:“听你这态度,唉,老哥真得说你……”
“任哥等会儿咱俩再唠,那啥,你带手机了没?我得打个电话。”
然后就看在早点摊前,任建国在给他家、给江家买早饭,而江源达是一手握手机,一边还时不时点点远处麻花、油炸糕啥的示意任建国买,嘴上也没闲着,对大老李道:
“李哥,说句心里话,这三万我真特妈不想给她,窝囊知不知道?
昨晚我答应她,那是我不知道她居然敢和男男她妈动手。
是,她俩指定是打交手了,这事儿我能问苏玉芹吗?我那不等于找死吗?苏玉芹不说,我是咋知道的?那说明我见过啊,我更不能问抢多少钱。”
大老李那面还没起床呢,靠在床头点颗烟:
“对劲儿,你要是问了,那大坑算是爬不出来了,你媳妇现在是敏感时期,那一个个都跟007似的。
那我问你,你不是年轻时候就认识那娘们?再加上这一年,按理应该有所了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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