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刺史府之后,葛德威派人端上茶水点心。然后亲自前往自己的住处,将一只木匣拿了出来。
并且在李恪的面前将木匣打开,这个木匣之中装着一个案卷。葛德威将案卷拿出来之后,便交给了李恪。
并且开口对李恪说道:“王爷请过目,雨不群与登州官员的所作所为,属下全部记录在这本案卷之上。”
李恪接过账本翻看几页之后,脸色变得十分阴沉。并且怒视着雨不群说道:“这上面所记载的可否属实?”
“王爷,这案卷是葛德威自己写的,自然是他想怎么写就怎么写了。他存心想要陷害下官,自然会将下官写的一无是处罪恶滔天。”雨不群开口对李恪说道。
“葛刺史,雨家主所言不虚。单凭这个案卷,恐怕不能作为证供。不知葛刺史可有其它证据。”李恪点点头后对葛德威问道。
“早就知道你会失口否认,如果要是没有真正的证据。我又如何敢向王爷揭发你呢?”葛德威一脸狞笑着说道。
随后便从木匣的夹层中,拿出了几封书信。然后对李恪说道:“王爷,这几封书都是荥阳郑家家族,通过雨不给下官的。”
“其中还有一封是雨不群,写给荥阳郑家家主的。是下官派人暗中截获而来。”
李恪接过书信之后,并没有打开观看。而是看了看自己面前的雨不群,并且开口问道:“这几封书信是真是假。”
在葛德威拿出这几封书信的时候,雨不群便知道今日自己是瞒不住了。所以当李恪向他询问时,他脸上并没有丝毫的惊慌。
反而一脸狞笑的说道:“看来咬人的狗真的不会露齿,平时看你对我唯唯诺诺。没有想到竟然留下如此后手。”
“既然如此,那我雨不群自然也没有必要在和你们演戏了。不错,这案卷上所记载的一切,都是我雨不群干的。”
“王爷,下官并没有欺骗王爷吧。还请王爷为登州百姓除害,让着雨不群受大唐律法的制裁。”葛德威一脸兴奋的对李恪说道。
“你觉得雨不群会束手就擒,你已经说了,这登州府上下都对他唯命是从。今日你拿出这些证据来,就好比将本王和你推上了断头台。”李恪一脸无奈的对葛德威说道。
“不愧是王爷,竟然将事情分析的如此通透。不错,如果今日葛德威示弱的话。王爷自然可以平安离开登州。”
“但是事到如今,我又如何能让王爷离开呢?恐怕要是让王爷你离开了登州。恐怕我雨不群的脑袋,也就涨不了几天了。”
“所以今天我自然要将王爷留下,要怪就怪这葛德威是个猪脑袋。连事情的关键都看不透。”雨不群一脸狞笑着说道。
“大胆雨不群,难道你敢刺杀王爷不成。如果王爷在登州有个三长两短,皇上又岂会善罢甘休。”
“到时候不要说你雨不群脑袋不保。恐怕就连你登州雨家,也会受到你的牵连被株连九族。”葛德威用颤抖的声音对雨不群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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