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见状,有些担忧道:“大海,你就少喝一些。”
许久时日不曾见到梁大海喝烂酒了,再来,这两日,梁大海也确实勤勤恳恳的砍柴在买,梁绿珠都快忘记梁大海原本就是一个不经人管教的烂酒鬼了。
当然,出于关心,周氏询问了一句。
梁大海听着这话,立马嫌恶的抬头看向她:“女人家家的,管那么多干什么,吃你的饭!”
他的语气,十分的冷淡,听的周氏拿着筷子的手一僵。
对比于周氏的失落和震惊,梁大海的心情明显是不错的,这时候,只见她端着酒瓶子,大口大口的吃了两口酒,这就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明显,这酒的味道是不错的,他吃着甚是合适。
梁绿珠缓缓地放下筷子,眼见着梁大海这么高兴,她忽然就不高兴了。
清了清嗓子,梁绿珠淡淡的道:“对了,爹,你刚刚进么的时候,不还大声嚷嚷着要找我算账吗,你要找我算什么账。”
梁大海刚刚喝酒喝的急了,打了一个酒饱嗝儿,抬头看着梁绿珠,脸色刷的暗沉了下来。
周氏知道梁绿珠又看不惯梁大海了,连忙拉着梁绿珠的手,冲着她摇头。
不论他爹再是如何不好,好歹还是她的爹啊,周氏宁愿自己受一点气,也望着这个家能和和睦睦的。
只要梁大海往后不再外头乱赌钱,他的脾气再大,自己也是能够忍受的。
“你还好意思说呢。”耳旁忽然炸开了梁大海的怒吼声,周氏吓了一跳,握着梁绿珠的手一紧,倒是梁绿珠反手拍了拍她的手,她方才安心下来。
“你是不是跟赌坊的人打招呼了,让赌坊从此不接待我?”几乎是带着满腔怒气,梁大海指着梁绿珠的鼻子,愤愤的质问了出来。
梁绿珠怔了怔,好半响没缓和过神来,这是什么话,让赌坊不接待他,意思是,他从此在赌坊里是赌不上了。
看着他这神色,倒不像是在说假话,梁绿珠忍不住笑出了声了,几乎可以想象梁大海被赌坊拒之门外的样子。
一旁的周氏和梁双喜一听赌坊,心里都是咯噔一声脆响,两双眸子,直直的看向了梁大海,心中都有不安。
他们觉察着这些时日以来,梁大海确确实实勤快了很多,明显是变好了的,谁知道,梁大海居然还想去赌!
梁大海咬牙切齿的看着梁绿珠,原本是满腔怒火的质问梁绿珠,谁知道梁绿珠却是笑的欢畅,一时之间,梁大海啐了一口,恶毒道:“死丫头,你娘怎么生养了你这么个孽障,我早晚会被你气死,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当爹的吗?”
梁大海是有所顾忌的,若不是因为吴家的缘故,他早就对梁绿珠动手了。
可显然,梁绿珠对于她的话语也是不以为然,即便自己如何苛责她,她都是满脸含笑的模样。
霎时间,梁大海扭开头去,看向了的周氏,准备找周氏的麻烦。
梁绿珠哪儿能不知道梁大海打的什么主意,在梁大海开口叫嚣之前,梁绿珠径直的开了口:“你怀疑这是我吩咐下去的?爹,你还当真是看的起你女儿,你女儿要是有这么大的能耐,还至于窝在这清水村里。”
梁大海见梁绿珠还不肯承认,越发阴沉了脸:“不是你,还是谁,肯定就是你早吴二少爷帮忙的,早晚我见了他,还得叮嘱他一句,你是我的女儿,让不让你嫁给他,还是我说了算。”
别人家姑娘一嫁了人,哪个做女婿的不是用力的讨好,这吴家二少倒是好,当着整个安县人的面给他难堪。
他平常玩儿的再好的,也不过是那些个在赌坊里认识的,现在倒是好了,经过吴家二少爷这么一闹腾,一时之间,他的脸面在那些个朋友面前倒也算是丢光了。
越想,梁大海越气。
猛的拍了拍桌子,梁大海气的失声嚷嚷道:“我丑话可说在前面,谁让我不痛快,往后,我也让他不痛快,此番存心跟我故意不去,往后,没个几十两银子,你休想踏出这家门。”
梁绿珠无端的,只觉得梁大海这嘴脸实在是让人有些熟悉,仔仔细细的想了想,倒是像极了青楼里的老鸨在卖姑娘一般,看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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