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卧房里,墙壁上点缀着造型独特的装饰品,桌椅柜子都带着横疆的特色,中间镀金的炉子中,燃着的香料散发着淡淡的佛香,墙角处一个宜兴花瓶中插着几束干花。只是光线有些昏暗。
隔着雕花镂空的窗子,能隐隐看见拿着兵器的侍卫来回走动的身影,墙边的一张软塌上,静静地躺着一个人,皮肤溃烂,昏睡不醒,就是那个中毒已久的人。
陆士清正坐在不远处的条案前,摆弄着各类药粉状的东西,桌上堆满了大大小小的容器,还有精致小杆秤、勺子和和纸包。
这时,耳边传来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声,陆士清似乎并没有被影响,已久埋头在条案前,继续着手里的动作,只是嘴角浮现一抹淡淡的笑意,“醒了?”
躺在床上的人睁开眼睛看看四周,紧接着又闭上眼睛,呼吸间带着一丝失落感,“你救的我?”说着,皱了皱眉眉头,似乎每动一下,都会牵扯脸上的毒瘤发出阵阵痛感。
“算是吧!”陆士清长叹口气,“其实我也是在你主子的邀请下,才为你缓解痛苦的,就是平日里爱戴面具的人。”
“你是说冷无黑?”
“冷无黑?”陆士清低声念叨着,“奇怪的名字,我还以为他无脸又无名呢!”
“这只是他的化名。”那人侧过脸,“你到底是何人?是他派来监视我的吗?”
陆士清手中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站起身走到床边,双手背后,好笑地看着那人,“我说你这人真奇怪啊!清醒了不但不谢我的救命之恩,反而对我问东问西的。”说着俯下身,紧紧地凝视着他的脸,嘴角噙着戏谑的意味,“看来这毒素不仅侵犯了你的脸部,还入侵了你的头部。”
“你!”那人听罢,激动地想做些激烈的动作,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皆被棉布条束缚在床上,只能小范围地挪动着身体。
陆士清直起身子,往后退了半步,不缓不慢地说道,“千万别激动,否则,你体内的毒素再次扩散蔓延,岂不是白费我一番苦心?”
那人面部有些恐怖而扭曲,努力地扭动着身子,愤恨地低吼着,“你以为救了我,我就会感激你吗?哈哈!真是可笑!你不过是让我再多承受几天痛苦,好继续做你们的试药者,本质上与刽子手又有何异?!”
陆士清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神逐渐深沉,“你倒是个很有趣的人。”随后在心底默默地念道:看来这个险还真是不白冒。
那人扭动了脖子,看见桌上的那些瓶瓶罐罐,仿佛受了刺激一般,剧烈地扭动着身躯,致使床架也微微作响。
“桌上的是什么?又是毒药吗?有本事就一刀给我来个痛快!蠢货!”
陆士清再次贴着床边俯下身,玩味地看着他因为激动而更加恐怖的脸,幽幽地说道,“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保准儿不会为难你。”说着,缓下语速,一字一顿道,“知道吗?你痛苦与否,全在我的一念之间。”
那人害怕了被折磨的感觉,瞬间安静下来,似乎变了性子,颤抖着声音问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陆士清似笑非笑,低声道,“我只需要你回答我几个问题,只要你的答案让我满意,我不但不会再让你承受痛苦,说不定还会治好你呢!”
那人似乎看到了希望,眼神满是期盼,“什么问题?”
“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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