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谈槿问。
“到我父亲那一辈人就比较多了,我这一辈更是。所以,就连我自己也是叫不出来所有人的名字的。”
周焱等着谈槿问他些什么,但在说话之后却久久未能听见谈槿开口说话。
一抬头,周焱发现谈槿有些愣神。
“谈槿?”
“我听着呢。”
“你就没什么想要问的。”
谈槿并非是在溜号,而是在听着周焱的话想一些周家的事。
周家,他们上一次来时所听得的消息并不具体,周焱所说的也只是概括而已。
但周宁滕此人,在当时任务执行的时候,他们却是有过一次接触的,谈槿对他的印象只有心狠手辣。
在那次任务之后,谈槿也曾听说过一些有关丁介的消息。因为身体原因,丁介失去了能继续服役的机会,即便转业他也不能做一些劳累的工作。
对自己的孪生兄弟尚且这般心狠,更何况是其他人呢。
“周宁滕这个人,你了解多少?”谈槿问道。
提到此人,周焱似是不屑,又似是不喜,双手抱于胸前,有些防备。
“他常年被周玫琳养在疗养院,我也只见过几次而已,并不算很了解他。听说,他这个人脾气并不是很好。再具体的你去问甄林吧,他比较清楚。”
“常年?”谈槿不解。
当日,甄卷曾对她说过周宁滕的病是在半年前,也就是现如今的一年之前,这算不得是周焱所说的常年。
而且,多年的对手,周焱该是多不在意才会对周宁滕不了解。
“他又不只是一种病……”周焱说道。
谈槿仔细听着周焱所说的话,但只信了一部分,其余有关对周宁滕的评价,她则是打算听甄林回来之后补充。
二人走到一楼,在一楼楼梯口处等待甄林。
待三人上车之后,谈槿将问过周焱的问题又问了甄林一遍。
“你说他啊。”甄林与周焱对周宁滕的态度完全不同。
若说周焱是防备,甄林就是攻击。
“说是废物也算不上,离开了权势带给他的,他什么都不是。”
甄林的过往于谈槿来说是个谜,谈槿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想听的只有相对来说客观的评价,而不是甄林带着自身情绪说出的评断。
“还有呢?”谈槿问道。
如果甄林真的是那种意气用事的人,她似乎不应该再继续与他公事了。
不过好在甄林并非是那种人,在谈槿又一次问话之后,甄林讲了几件小事,没有直接做出评价,而是让谈槿自行判断。
“周宁滕十岁的时候,曾经因为别人碰到了他的玩具而让周玫琳把人打成残废。十八岁的成人礼上,因为弹钢琴的人弹错了两处,便折了那人的手。二十岁那年,他偷跑出门旅游,在半路被周玫琳的手下抓回,一怒之下他将周玫琳的手下住的房子烧毁,近十余人因此被连累。”
话至此便停了下来,甄林面色平静,仿佛这些只是笑话一般寻常。
“类似的事比比皆是,你想听多少?”甄林道。
“这么多事,竟然没有一件是为人所知的?”谈槿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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