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文时帆?”钟谨贤不紧不慢地问了一句。
“您怎么知道?!”谈槿瞪大眼睛趴在桌上,扭头对上钟谨贤的眼睛。
钟谨贤很是和蔼地笑着看她,反问道:“从你来总军区到现在,除了文时帆还有谁找过你的麻烦?”
“也对哈。”
“文家的人你不能动,也动不了,但是出口气还是可以的。”
听见钟谨贤如此说,谈槿除了眼睛一动听到后句话的欢喜之外,更多的是对前半句的疑问。
“为什么动不了?”
谈槿知道文淮则在军中的职务,虽关键但也并不至如此地位。这个问题她在钟谨贤让她助陆维回文家的时候,她就有过不解。
“你只认得文淮则,却不知文家其他。在国内军队之中,人人皆知程杜二家如日中天,却不知文淮则这一条血脉只是文家分支。而文家主家,才是真正说话的人。”
钟谨贤向谈槿慢慢说起来,为她讲述着以她的身份根本不会接触到的人和事。
“主家?”谈槿即便曾经是特种兵触碰到的很多,却也从来没听过这么一说。
“主分之分”一词便是她也是多年不曾听过,只因这一词只会出现在过去的书中,在现在早已消失。
“你还是太小,若是再大一辈,如业鸣他们都会知道一些。”钟谨贤只这么说了一句,再没将刚刚的话继续说下去。
停下后,谈槿也知道这些事她现在基本上再问不出什么了,于是也不再纠结这些。
“那,您刚刚说的出口气?”谈槿灵动的眼睛来回转着,手上的动作比刚刚还要频繁。
钟谨贤放下手中的笔,“你可知那文时帆最怕谁?”
“额,文淮则?”谈槿不是很确定的回答钟谨贤。
“对,文时帆最怕的人就是他的父亲,不然也不会老老实实地去赔罪。”
谈槿略想了一下,“您老这是让我去告状啊。”随后往后仰了一下,张了张嘴却没把她嘴里想接着说的话说出来。
“亏你这个脑子能想的出来。”钟谨贤哼了一声,“我是让你把你查到的那些宣扬出去,即便是没有证据,为了那些流言文淮则也会把这事查清楚。”
“这样,案子应该也能查清楚了吧。”谈槿眼中的狡黠露了出来,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实。
她从前都是要自己解决问题,从没想过能如此就将事情推出去。
欢喜的拿着手机再次跑了出去,同师彧说着这个。
消息以匿名的方式发给了国都之中大大小小的媒体,不过半日消息就爆了出来,引起了很多人注意。
文淮则在看到消息的时候顿时将纸捏成了团握在手中之中,走到文时帆的门口,还没等门口守卫将门打开,一脚就踢了进去。
屋内的文时帆还没反应过来,眼睛盯着屏幕笑的正欢,边笑还边说着:“我看这个谈槿怎么办,哈哈哈哈哈哈哈,让她再找小爷的麻烦。”
门被踹开的巨响震了文时帆一下,朝门看去的时候,手中的手机还没收起来,被文淮则一眼看到。
“你还有几个手机?”文淮则盯着文时帆问道。
在禁闭的时候他曾翻看过文时帆的抽屉、衣柜和书柜,知道没有电子产品之后才让文时帆在自己的房间关着,没想到还是有他没看见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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