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叫你们来,一是彼此熟悉一下,二是通知你们两个后天去礼堂开大会。”邹孚末指着谈槿二人说道。
“开会?”谈槿说完一想,这才想起来她还是有职务的。
从前在西南军区的时候,是每年两次大会,她去后也只参加过一次而已,以致现在她已经忘记了这个会的存在。
“准备一下,会上要对你们两个的职务进行调整。”
“大校,我们该走了。”一穿西装男子在门口站着,并没有进到屋内。
邹孚末对男子挥挥手,站起身,将衣服整理板正后,将谈槿与师彧两人叫到一旁,“昨天的事,无论你们发现了什么,都不要继续查下去,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吧。”
两人没想到邹孚末会这么直白的说出来,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接话。
“我不清楚你们两个是什么脾气的,但那个餐厅以你们两个的身份……”邹孚末没再说下去,但话中之意已经十分明显。
看两人的表情,邹孚末笑了笑走出房间。
谈槿抓紧裤子,裤兜里装着昨日留下的化妆品。
昨日的女子是在餐厅后门跑出的,以师彧几人的能力对付一个女子根本没有什么难度,但那女子仍在几人手下逃脱。
这就足以说明有人在背后相帮。
与给他们上的菜中的东西连起来一想,似乎有了一个解释。
有原料才会有成品,这么一条链一下来所需的人力物力极大。邹孚末应是知道些什么,才会制止她继续追查。
医院
文时帆在经过医生处理伤口后被送进了病房,病房门口着专人看守。
他的那帮朋友们在得知文时帆受伤后跑到医院,但被门口的人拦下,一个也没进去。
一群人站在走廊,挤在病房门口的窗户前向里看着。
文时帆腿上被打了膏药,胳膊上全是绷带,脖子上架着颈托,这样子好不凄惨。
再想看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男子的声音,转身一看文淮则不知何时站在走廊中看着他们。
见着文淮则,一群人像老鼠见了猫,打了声招呼后就从文淮则的身边溜走了。
文时帆刚看见朋友,就发现门外的人都消失了,再开门时,只有文淮则一人走了进来。
看见父亲,文时帆一肚子的怨气。他只以为昨日的那一顿打是文淮则在罚他,并没有向深处想过。
但头又动弹不得,只能闭上眼睛不去看文淮则。
文淮则又怎会同文时帆计较,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闭目养神。
等了许久,文时帆也没等到文淮则开口,微睁眼睛却发现文淮则像是睡着一般,顿时心头更气。
爷俩这样僵持到午饭时间。
很快,文时帆就发现文淮则来病房的目的并不是为了他。
因为从门口又进来了一个人。
“钟叔。”听见声音,文淮则睁眼看一眼后迅速起身将凳子让了出去。
“我就是来随便看一眼,你坐你的。”钟谨贤坐在了一旁的沙发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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