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兰妮，还记得我吗？”

古吉亚镇定自若。布兰妮没有说话，只是好好地打量着这三个人。好像是有点熟又有点不熟。不过，说话的那个人，为首的那个人，好像来头不小的样子，看上去比扶苏还要漂亮。布兰妮阅尽男人无数，能够让她觉得漂亮的，好像也不是很多。扶苏，还有眼前的这个人。只要是，他仿佛有一种特殊的气质充盈在心间的样子。感觉他运筹帷幄，尽在掌控。

“你们是谁？”

“我是月老啊。”

“月老？”听声音是他的没错。“月老，你之前不是有点矮，有点瘦吗？怎么突然变这样了。”

“说来就话长了。不过，我刚刚隐隐约约听到，你们在讲关于月球的故事，我们可以听吗？”四个人齐刷刷地看向撒旦，这个时候非常尴尬，其实什么都不想说了，撒旦知道，他们是来拿扶苏的灵魂碎片的。一开始就是这样。现在他体内的能量所剩不多。要是真的打起来，抢起来，撒旦的胜算不是很大的。

一阵子尴尬的沉默。

古吉亚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有一种无可抗拒的立场。撒旦认为自己已经做了一切的努力。真的是徒劳。现在再做什么，真的都已经是徒劳。

“哈哈哈，你们怎么都那么想听，终于可以发挥一下我这种老朽的价值了。”

撒旦灵魂矫健地跳下飞船，他干枯的指尖划过他一手制造的废铜烂铁牌的飞船表面。他很欣赏自己的作品，在b星，没有人能制造这样的飞船，大多数的人只是生活在黑暗之中。像虫子一样蠕动着。而他已经给无限黑暗的生命装点了各个星球的色彩。

“嗯，其实我很伟大。”撒旦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也许是他身上携带的扶苏的灵魂给他的。

“你说什么？”“没有。我还是继续给你们讲月球的故事吧。”撒旦此刻非常诚恳。“话说，突然有一天，月球变了。具体地说来是月球和太阳之间的距离变了。突然间有一种力量在月球周围的这种小小星辰之间产生了，是一种向心的合力。曾经是一团水的水块星辰跟一团土的土块星球不停地凝聚在一起。这种变化发生地突然，也很缓慢。月球人根本就意识不到。他们还是继续欢歌艳舞，就像我曾经到过的秦朝宫廷那样的，他们脚可以悬浮于地面一定的距离。所有他们走路的样子是飘的。因为月球上的磁力和引力没有那么强，所以他们可以轻易地搬动任何东西，月球上对于他们没有任何阻碍，他们可以搬动大山，搬动任何巨大的物体。我那个时候还小，还生活在白星上，曾经我得到过一个白星的高倍望远镜。不管用什么样的方式，我看到过那个时候月球的样子。很美。”

“所以，最后怎么样了？”

这一次是绣绣在说话，她认为撒旦说的很不切实际。“你说的，难到是我们神仙的故事？不会还有什么王母娘娘，瑶池之类的吧。”“具体名字我不知道，但是相信我，他们的确是飘着走路，轻歌曼舞。真的是好看。在月球上的生物彻底消失之前，我没有来过，但是我的的确确看到过。我第一次降临地球的时候，完全都不知道，它的旁边就是那个月球。一直到我去过了很多星球之后，才确定这个地方就是我小时候看过有最漂亮身姿，最优雅神情的人们的星球。”

“哈哈。”古吉亚听完撒旦这么一说，马上就得出结论：“你的意思是说，月球旁边的无数微小星球集合成地球，而月球相比之下显得过小，并被遮挡住了太阳辐射，因此毁灭了？”

“我是这么想的。证据什么的嘛，没有拿到过。”这个东西引起了古吉亚强烈的好奇心。他现在很想到星际中心上去翻翻老资料。

不过，一阵垮拉拉，什么东西垮掉一样的声音传来。

啊，布兰妮瞪大了眼睛，因为她们站在这里，什么都没有做。破铜烂铁飞船缺解体了。连她都为撒旦感到尴尬和可惜。

古吉亚也站在那里，什么都没有做。可是他镇定自若。如果这个在地球上，应该就叫做内功吧。整个飞船在古吉亚看来处处是制造的漏洞，甚至比他初期的作品还要简陋。不知道为什么却可以勉强维系在一起。他用一种特殊的方式，摧毁了撒旦的飞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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