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颜伯余已经把那婴孩拎了回来,它还是人,却又不是人。
只维持着人的生命,但早就被改造成了吸人血的工具。
婴孩的怨气深重,一看就是枉死,而且是被人在清醒的情况下强行杀死的。
“我不知道!”屈州杰当然不肯承认,“我只是随便找了个死婴,哪知道是谁杀死的?”
“你为何这样做?”承意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冷声道:“说。”
“我,我不知道!”
“唰”
他的手臂上立刻多了一道口子。
“我真的不……”
“唰”
这次是他的胸口处开始流血。
承意的刀慢慢挪到他的脖子上:“再有下一次,我就在这里给你开一道口。”
“别,别,我说”
承意没看错,他的确是个怕死的人。
“我不想这么做的,只是有一个人告诉我,我父亲的气运关乎家族的兴衰,如果他死了,气运也就流失了。所以,所以必须要这样,找一个孩子来,才将我父亲的气运留下来。”
他一口气说完,不敢再撒谎否认了。
“那他应该还告诉你,只有血亲之间,气运才能这样转移。”承意看了那恐怖的婴孩,“所以,它也是你的血亲,或者说,它就是你的孩子。”
屈州杰的身体猛然一颤。
承意的语气陡然加重:“说,到底是谁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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