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你为什么要杀他！”

“为什么？你怎么不问问你爹做了什么呢？”承意对她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只谈谈地说道：“你怎么不想想你一个本该早死之人，是因为什么还停留在这个世间的呢？”

“我……我不知道。”女子的神情有一瞬的慌乱，“什么早死，我怎么会早死呢？”

“你被人伤了魂魄，变得痴傻，也注定活不过五年。”承意看着她，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而你看，你现在哪里有一点痴傻的样子，而且，你已经十八岁了。换句话说，你已经多活了五年。”

“这五年，应该是你的父亲为你延续的。用的当然是别人的寿命！”

王老连忙挣扎着解释道：“不，莲儿，你不要听她胡说，我没有做过这些事，你也没有痴傻，只是生病了，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我……”女子看了看承意，又看了看王老，忽然捂着头大叫起来，“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要杀我，不要伤害我爹！”

“莲儿！”王老捂着伤口，慌忙上前检查她的病情。

只见那女子的脸竟然在肉眼可见的情况下慢慢变得衰老，不过片刻功夫，竟老得像五十岁的老妪了！

“爹，我这是怎么了？”

王老抓住她想摸脸的手，轻声解释道：“没事，没事，莲儿乖，睡一觉就好了，睡一觉就好了。”

在他的轻声下，莲儿的眼睛慢慢闭上，说到底，她这些年大部分时间都在沉睡，智商比五岁的孩子也高不到哪里去。

王老似乎知道今天逃不过了，但看着怀里的女儿，他像是下定了决心，对承意道：“我可以告诉你太子的下落，但你要保证不能杀我！”

为了自己的女儿，也为了……他绝对不能死，起码现在绝对不能死！

“不必了，今天，你非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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