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旧瓶新酒”的一个包间里,李岩和耿直相对而坐。
耿直说:“张鹤唳算得上是严氏的人。经过这次酒会之后,他很容易被我们拉拢过来,成为我们安排在严氏内部的一枚棋子!”
李岩点了点头,说:“张鹤唳是个人才,他写的那篇面向未来,培养复合型人才的论文,不乏真知灼见。”
耿直说:“少爷认为,张鹤唳的那篇论文好在哪里?”
李岩笑了:“耿叔,你是在考查我?”
耿直笑了:“以我这点水平,还敢考查少爷?”
李岩面色凝重地说:“全民素质的提高,依赖于义务教育。但是,国家拔尖人才的培养,尖端科学技术的提高,却要依赖于高等教育!这就是张鹤唳那篇论文的要旨。”
耿直叹息说:“少爷年纪轻轻,倒是颇有忧国之心!”
“李氏集团的强大,与夏国的强大息息相关!”李岩的语气,突然变得慷慨激昂:“强大的企业,根植于强大的国家之中!弹丸小国或者一盘散沙的大国,决不可能打造出世界一流的企业!”
耿直脸色肃然,说:“李氏作为百年豪门,不论是在国势危急的关头,还是在国势如日中天的当今,都与国家同呼吸,共命运!李氏集团作为民营企业的nn母舰,能赢得国人的尊敬,不在于它拥有强大的经济实力,而在于它是一家爱国企业!”
李岩的语气变得深沉:“逐利是资本的天性,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资本是无国界的。但是,资本家都有自己的国家,都有自己的家国之心!”
思索了一会,耿直说:“少爷,论名气,骆氏集团远不及我们李氏集团。不过呢,骆氏集团属于那种闷声发大财的类型,论财富的话,应该不亚于我们李氏集团!”
李岩说:“虽然我钟情于洛神,但我还是要说:她的父亲,是一个唯利是图的人!”
忽然,李岩的手机发出了“嗡嗡”的振动声。
一看是妹妹的号码,李岩就接通了。
“哥,我不跟着你回京城了。”李榕的话中,透出了娇慵。
“胡闹!”李岩喝道:“你不上学了?”
“我的上学虽然重要,但是,让骆洛神成为我的嫂嫂更为重要!”李榕咯咯笑了起来:“哥,我不是开玩笑,我是认真的!我决心对严俨发起猛攻,让他成为我的裙下之臣!真要到了那个时候,骆洛神不知是一副怎样的嘴脸呢!哥,以后你不要给我打电话了,反正你打了,我也不接!”
说到这里,李榕直接挂断了电话。
李岩有些气急败坏了,立即回拨。不料,手机传出了提示:“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骆洛神依然站着,四十五度仰望屋顶,目光幽深无比。
蔡七躬身低头,大气不敢出。
良久,骆洛神开口了:“老蔡,你接着往下说三少爷的事情。”
当听到房辉欲在河东大学的林间小道上伤害严俨的时候,骆洛神的一双美目中闪出了一丝凌厉的杀气:“该死!”
蔡七吓了一跳,停住了话头。
骆洛神用手轻拢了一下额头的一绺金发,说:“老蔡,继续!”
当蔡七讲到严俨去了“旧瓶新酒”,讲述才算结束了。
骆洛神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说:“老蔡,给你布置一个任务:暗中调查一下秦落雁这个人!特别是她进入严府之前的那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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