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旧瓶新酒”的一个包间,李岩和耿直一边品尝,一边闲聊。
“我很好奇等到严俨见了洛神,会是怎样的一番情景?”李岩轻轻地啜了一口茶,说:“耿叔啊,前天你给严俨送请柬的时候,他先是拒绝,听到洛神出席,他立即改了主意。由此可知,洛神固然对严俨念念不忘,严俨对洛神,也是藕断丝连啊!”
耿直曾经和李岩的爷爷一起创业,不从主仆的角度,单从辈份上,李岩应称呼耿直“耿爷爷”。但是,耿直是个懂得尊卑的人,早就郑重地告诉李岩:“少爷,只有咱俩在场的时候,你可以称呼我一声耿叔。辈份再大一点儿,我就不敢答应了!”
耿直说:“想让骆大嫁入李家,难度还是很大的。”
李岩淡淡地说:“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忽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李岩吐出了一个字:“进!”
推门进来的,是李府的一个老家人,他很恭敬地说:“少爷,有客人上门了。”
李岩站起身来,向耿直说:“耿叔,我去迎接客人了。”
耿直也站了起来:“我和少爷一起去!”
抵达的第一个客人,是河东大学人事部长张鹤唳,随同他一起来的,是他的外甥女汪小欢。
李岩热情地与张鹤唳握手:“张部长,欢迎光临!”
面对着京城第一大少,张鹤唳显得十分拘谨,说起话来,也有些语无伦次。
汪小欢只看了李岩一眼,便不敢再看,一颗心怦怦直跳:“李少的相貌,不在严俨那个废物之下,气质则远在废物之上!”
让汪小欢失望的是:李岩没有和她握手,只是微笑着向她点了一下头,目光虽然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秒,却对她的美貌视若无睹。
李榕和沐淑梅站在二楼的窗前,往下看去。
沐淑梅问:“和你哥握手的那个文质彬彬的中年人,可是个重要人物?”
李榕笑着说:“我们夏国,人多,会议也多。通常情况下,越是早到会场的人,越不是重要的人。”
沐淑梅皱眉说:“既然不是重要的人,你哥为何还要亲自出去迎接?”
李榕依然在笑:“可以肯定的是:凡是今天来的客人,我哥都会亲自迎接,只有这样,才显得我哥对所有的客人一视同仁,没有高低贵贱之分。而且,在这种场合,更能凸显我哥平易近人的高风亮节。”
沐淑梅沉默了一会,突然问:“在你看来,骆洛神今天会来吗?”
李榕说:“淑梅啊,我知道,在你心中,一定盼望着骆洛神别来。但是,我很遗憾地告诉你:骆洛神百分百会来!”
沐淑梅冷笑说:“你为什么说得那么肯定?”
“因为严俨那个废物也要来参加酒会!”李榕说:“淑梅,退一万步说,就算是骆洛神今天不来,我哥也不会把注意力放在你的身上!”
沐淑梅瞪着李榕:“你是故意讥笑我?”
李榕说:“我不是故意讥笑你,我只是实话实说!”
房阳也来得比较提前,而且携带了儿子房辉。
前天的时候,房辉只是皮肉之伤,并没有伤及筋骨。本来还要在医院疗养几天的,但是,房阳有心要让儿子见见世面,就带了儿子一起来了。
只不过,父子俩一高一矮,显得极不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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