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依依有种被戳破计谋的难堪,她又气又恨,只能紧紧握拳,瞪着安可,用眼神警告她适可而止。
可偏偏安可不是那么容易善罢甘休的人,她无视季依依怒意相向的眼神,嗤笑了起来,“你说说,这种烂大街的招数,你拿到乔惜然那里找虐还不够,还非得往我这里再碰下钉子?季依依,你也真是傻得可以。”
季依依气得浑身哆嗦,若不是顾及陆汀在场,此刻她早就跟安可开撕了,可如今物证人证都在,她被抓了个现行,根本没有狡辩的机会,只能隐忍着怒气,默默地承受安可这般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安可冷笑着勾了勾唇,“你这点手段,在我的面前,还真是小儿科。无事不登三宝殿,你的心机太明显,所以我早就猜到你有所图谋,一早就打电话给陆汀,让他来酒吧蹲守我们了。没想到啊,我一走开,你还真抓住机会,迫不及待的就把自己给暴露了。”
季依依顿时气得无话可说,她没想到安可竟然一早就把陆汀叫来了,所以自始至终她就像个小丑一样,在他们面前拙劣的表演?
季依依知道此时此刻什么解释都晚了,只得含着泪委屈地望向陆汀,乞求他还能再给她一次机会。
陆汀看着季依依泪眼朦胧,楚楚可怜的样子,没有了最初的心疼和柔情,只剩下反感和叹息。
但是,顾及这么一两年的感情,他还是想给她留最后一点面子。
陆汀看向一旁的安可,说,“安可,这里我来跟她说吧,让我来处理。”
“行。”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自己算得上大获全胜,安可望着季依依这般狼狈的样子,心情好得不行,十分爽快的答应,“你来处理那是最好,那我就先走了。”
说完,安可转身就走。
待安可走远,陆汀这才重新看向季依依,他的眼神只剩下冷漠,语气也冰冷的再无感情,“季依依,你是想解释都是误会,还是想告诉我,是我瞎了,这么一两年的时间,我竟然完全没有看透你是个这样虚伪的女人!”
季依依心猛的一痛,触及到陆汀毫无情感的眼神,她慌了,急忙摇头解释,“不是的,陆汀,我承认,我是如安可所说,有那样的目的,但你要相信我,我真的只是一时冲动,鬼迷心窍了而已,我绝对不是有意的……”
季依依声泪俱下,抓着陆汀的衣角哭着解释,喊得嗓子都哑了,满脸都是泪痕的样子,显得十分可怜。
可这一幕,在陆汀的眼里,此时连同情都没有,何谈心疼和怜惜?何谈原谅和回头?
陆汀只觉得眼前这个女人陌生的可怕,认识这么久以来,她好像一直都是这样,性格偏执,看上一件东西就一定要买不管他在忙什么重要的工作,有多么不方便,只要她有需要,他就一定要放下一切的事情,第一时间赶过去如果她想去哪里玩,不管他有多累,就一定要陪她去。
若他生气,或者她做错了事情,她才会像现在这样,去装可怜装委屈流几滴眼泪,然后说她错了,求他原谅……可好景不长,她就又会开始无理取闹,无事生非,甚至更加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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