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陆家大宅拿完文件是晚上八点多,乔惜然又急忙打车去索菲酒店。
可半路上的士突然爆胎,乔惜然被迫在路边下车,谁知出门不利,停了半天的暴雨又倾盆而下,乔惜然没有带伞,下意识用手里的文件去挡雨,可蓦地想到什么,赶紧将文件收进包里以防被淋湿。
放在包里的手机一下在震动,乔惜然知道是陆汀在催她,她顾不得去接,只得冒着大雨在路边拦车。
可下雨天本是难打车的时候,加上这个地段本就比较偏远,很少有的士经过,乔惜然站在雨中已是全身湿透,仍然没有打到车。
十二月中旬的冬天,这样的冰雨淋在身上,可谓是冻得人瑟瑟发抖。
狂风暴雨落下,雨滴顺着发丝不停地滑落,全身湿透的衣服冻得人已经没有知觉,乔惜然冷得牙齿都在打颤,却只能一边将包包紧紧护在胸前,一边将陆汀在心里骂个千万遍。
终于,有辆的士在她面前停下。
乔惜然都想哭了,赶紧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司机是个四十多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很是老实憨厚,有种老父亲的亲切感,见她这样,一边心疼地看了她一眼,一边去开暖气,“你这姑娘,怎么不赶紧找个地方先躲雨啊,什么急事,非得让你这么大雨站在路边拦车啊?你这淋成这样,待会肯定得冻感冒。”
乔惜然听着这样的碎碎念有些温暖,她从包包里拿出纸巾擦了擦被淋湿的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没事的,叔叔,你快车吧,我要去索菲酒店。”
说完,就连打了三个喷嚏,冻得全身冰冷,小脸发白,即使感受到了暖气,仍然抵不过已经冻僵的身体。
大叔摇头叹了口气,启动车子忙往索菲酒店驶去。
陆汀的电话一直没有停,大概距离索菲酒店还有五百多米的时候,乔惜然终于接了,火大到想骂人,“陆汀,你要好好想想,到底该怎么补偿我!”
陆汀着急地站在酒店门口望,焦急地不行,“我的大小姐,你怎么还没到?我都要急死了!”
话音刚落,一辆的士驶入了视线。
陆汀知晓是她到了,连忙挂断电话下台阶去迎接。
可打开车门看到全身湿透,发丝还滴着雨水,冻得瑟瑟发抖,小脸发白的乔惜然时,整个人一怔,随后立马反应过来,脱下自己身上的羊毛大衣给她披上,眼神流露出紧张,关心地问,“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全身都湿透了?”
乔惜然已经没有力气跟他说话,整个人冻得都快要虚脱,她直接从包包里拿出文件递给他,连个多余的表情都不想给。
的士里的司机大叔见状,忙跟陆汀说,“小伙子,你这女朋友可得好好珍惜啊,这对你是真好,冒着这么大暴雨站在路边拦车,都冻成这样了,还想着什么事呢,原来是给你送文件啊。”
陆汀一震,看向乔惜然的眼神中多了抹心疼和愧疚。
他从她手中接过文件,这才发现她手冰冷到没有任何温度,吓得他赶紧伸出双手去捂住她的手,摩擦着给他取暖,一边拉着她往酒店大门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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