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这个小执事一声声凄惨的哀嚎之后，费昂皱了皱眉头，却没有下令停止审问。

这个小执事的确年纪很轻，脸孔也很稚嫩，但是那又怎么样呢？从她出现在警务厅官员面前，说出她曾经给婧雪小姐下药，又说出了衣服上的水渍之后，已经显示了这个小执事的不简单。

先前就说过，警务厅审讯的手段虽然比不上情报局，却也是一般人受不了的。

一刻不停的动刑，所摧残的不仅仅是一个人的肉体，更是一个人的意志力。

就是再嘴紧的人，在经历过非人的审讯，或者应该说是折磨后，意志力也会失守。所以在傍晚时分，浑身布满伤痕、奄奄一息的小执事终于松口了。

“我说。。。我什么都说。。。是，我并没有给婧雪小姐送咖啡，更没有放养颜水的事情。是有人指使我这么做的，不然。。。就要杀了我，我不想死。。。”小执事声音嘶哑地说道，干裂的嘴唇已经渗出血迹。

这些话虽然断断续续，但意思总算表达得清晰完整了。

“那么，是谁指使你的？”审讯的警员冷声问道，想从小执事口中知道这背后的人。

小执事费力摇摇头，眼神已经渐渐涣散：“是。。。是内务部的

江执事。。。养颜水就是他给我的。。。”

在一旁看着审讯的费昂听到这句话，脸色越加变得严肃，嘴唇也紧紧抿起来。

内务部的江执事，谁都知道，这个江执事是内阁大人信任重用的人！

现在，这个小执事招供说这个针对云苑的局，是江执事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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