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松子收了这张门之符,从空中落下,来到燕赤火身前,取出一只玉瓶,从中倒出三粒青色丹药,递给燕赤火。
燕赤火知道这是疗伤圣品,忙将其服下。本来他伤势极重,丹田犹如刀割,这三粒丹药一入腹中,便有一股清流流过,疼痛虽未稍减,但精神却为之一振。
那空明禅师向赤松子施了一礼,道:“贵高足修为高深,贫僧师徒佩服之极,就此别过,他日湖海之上,若有缘再见。”完,他带着圆海飘然而校
待这两个和尚走后,燕赤火脸色就是一变,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流了下来,一下子坐在地上。赤松子吃了一惊,道:“怎么回事?擅这般重?”
孔义上前,将燕赤火扶起,送到屋内。
燕赤火盘膝而坐,用转法力疗伤。足足过了一个多时辰,燕赤火又吐了一大口鲜血,这才收了功。
他神色委顿,道:“这圆海和尚果然撩。不过,这一手佛门法力还是让我驱除体外。”
赤松子却是眉头一皱,道:“你伤势非浅,没有一年半载,休想复原。”
燕赤火到是不以为意,反而问道:“师父,为何有这么多门派与本门不对付?”
赤松子道:“象云霞派、鬼岛与霍连派这些门派固然是与本门有仇,但另一方面,也是有人指使。这些门派势微,为撩到支持,不得不充当马前卒,而真正想对付本门的门派,又不方便直接出手,但在背后推波助澜。”
燕赤火道:“师父,恕我直言,便是千魔宫与大轮寺这两大门派,咱们就有些吃紧,更不用提其它门派。”
赤松子道:“千魔宫是与咱们海派有着几千年仇怨,但它现在是大型门派,在争夺门之符上,不能与本门直接对战,到是大轮寺,本门与它们素无瓜葛,这次为何参与其中?”
他眉头紧皱,显然是苦苦思索。
墨涵道:“燕师弟伤势非浅,最好还是休息一下。”
赤松子道:“我到是糊涂了,不给赤火养伤,反而把这千魔宫与大轮寺的事情讲出来做什么?”
当下,燕赤火便留在赤松子的洞府里养伤。这段日子,他不能修炼,反而将炼器方面的典籍看了许多。这日里,他又读了一篇关于刻画禁制的典籍,不由得想起华夫人来。
他以前自以为可以在凡俗之物上刻画禁制是独门绝技,如今读了这些典籍,才知道他这手本事虽然不错,但海派也不会当做什么罕见的珍贵之技。
刻画禁制到了灵器之时,更注重法力、灵液与元胎之间的配合,所谓完美禁制虽然也能增加灵器威力,但已经有限得很了。
此前,他一直担心青河长老找他麻烦,但到了现在,心中反而有点明白,青河长老实际根本没有把华夫缺回事,名义是侍妾,只怕连侍女都不如。因此,华夫人连海派这些炼器典籍都没有看到。
不过,无论如何,自己杀了华夫人,总是落了青河长老的面子,日后也需要找个机会化解。也怪不得韦青起初对自己的敌意并不大,而当墨涵与自己越走越近时,他这才开始针对自己。
“赤火,你今日觉得如何?”门外传来赤松子的声音。
燕赤火站起身来,道:“这近一年来,多亏了师父,我觉得伤势已经完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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