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义想也不想,道:“我也猜此人是玄阴宗的修士,但此人却是毫无印象。看来玄阴宗还是悄悄地隐藏了实力。”
燕赤火微微一笑,道:“你就不认为此人是我们凌云宗的?”
孔义道:“不是我瞧你,燕兄弟,对凌云宗的了解,只怕你还不如我呢。此人绝非你们凌云宗的人,这个我到是敢打包票。对了,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你那个叫金什么、金山民的同门呢?你们又是如何从那头聚气期的僵尸手中逃掉的?”
燕赤火道:“金师兄身怀异宝,本来要想把我一起带走,但那具僵尸却是紧追不舍,无奈之下,我们俩人联手,仗着异宝,把那具僵尸吓退。只是金师兄却是受了那具僵尸的暗伤,不幸陨落。我也是看到异象,才来到这里。”
孔义道:“想不到这位金道友到是一个古道热肠之人,对同门之义看得如此之重。”
这番话虽然得平淡,但燕赤火却觉察出其中的怀疑之意,便道:“孔兄,你高看他了。他也不是什么看重中同门之义,其目的是在于这张地图。”
孔义到也没有想到燕赤火得如此直白,不过反而因此对燕赤火更信任了几分。
完这些话,燕赤火将甘明池那张地图取出。在这石林当中,如果想出去,这张地图很可能是关键,那么他也没有可能会瞒过孔义,更何况孔义对他相当不错,他也没有想过要瞒着孔义。尽管这金山民是玄阴宗的人,但他斩杀金山民之事,却有同门相残的顾虑,因此他没有将此事告诉孔义。
孔义奇道:“这是什么?”
这时,燕赤火手掌不由自主地一阵抖动,那幅地图脱手而出,飞到空中,化为一座石门,悬在空郑
燕赤火与孔义只觉那石门之中生出一股极大的吸力,令他们站立不住,嗖的一下,便被吸入这石门当中,就在他们进入石门前的最后一刻,燕赤火一眼瞧见,空中一道黄影也向石门飞了过来,正是那个黄袍人。
燕赤火眼前一片漆黑,耳边呼呼作响,片刻之后,砰的一声,便摔在地上。他顾不得全身疼痛,站起身来,一眼瞧见孔义正躺在身旁,便问道:“孔兄,你怎么样?”
孔义手扶在地上,慢慢站了起来,又摇了摇头,片刻之后,道:“我就是只觉得略微有些头晕,身子摔得有些痛,其它到也没什么。”
两人向空中一望,不约而同地发出咦的一声,原来那道石门已经无影无踪,不知到哪里去了。孔义活动了一下手脚,却踢到一物,低头一看,叫道:“燕兄弟,你瞧,这幅画怎么在这里。”
燕赤火循声望去,果在孔义脚旁有一幅图画。他拾起来一看,正是那甘明池的遗画。
孔义搔了搔头,道:“燕兄弟,这是怎么回事?这幅画怎么如此神奇?”
燕赤火抖了抖手中的画卷,将泥土甩掉,道:“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当初我从一位师兄手中得到此物,金山民便缠着我不放。我知道这幅画有古怪,便一直留在手郑之前,这幅画画得是一片石林,正是咱们刚才所在之地。我正在揣摩,你便来了。”
孔义凑过头来,瞧见图画,却见是一座山峰,不由脱口而出:“这画不是石林啊。”
燕赤火道:“对的,它之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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