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水笙哼了一声,“本小姐先睡一会儿。可别怪我没警告你啊,要是你乱叫把侍卫引了过来,我反正是死定了,肯定会先一刀捅死你,大不了同归于尽。”水笙扬了扬她刚从靴子里取出来的刀。
看着眼前明晃晃的匕首,宋青书奇怪地问道:“那你刚才为什么不一刀捅死我了,岂不是更不怕我泄露了你的行藏?”
水笙俏脸一红,心中暗想,这个人虽然嘴上坏了点,可毕竟对我也还算不错,我哪下得去手
“啊,我知道了,”宋青书大叫道,“你肯定是见我年轻英俊,武功又高,一颗芳心已经默默许给了我呜呜”
水笙被他的一惊一乍吓了一跳,听到他的胡言乱语更是哭笑不得,实在受不了了,从怀中掏出了自己的绣帕塞到了宋青书口中。
“终于清静了”水笙长舒一口,躺在柔软的床上,裹好被子,享受般的闭上了眼睛
睡梦中水笙觉得有些发冷,不自觉地往背后一处温暖靠去,她感觉那是一张温暖的熊皮大衣,于是浑身缩成一团,让它覆盖到自己全身。
第二天清晨,一声惊叫打破了拂晓的宁静。原来水笙醒来过后发现宋青书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到了自己背后,自己脑袋正枕在他的胳膊上,身子正以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缩在他的怀里,更让她崩溃的是自己的手正拉着对方的大手,任由它覆盖在自己柔软的胸脯之上
一把推开他搭在自己腰身上的大腿,水笙脸色煞白地指着宋青书:“你你你”此时她竟然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水姑娘,我都提醒过你了,小心上错了床。”宋青书睁开双眼,一副无辜的表情看着她。
“你不是被我点穴了吗?我还将你绑好了”水笙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四处张望起来。
“你是在找这个么?”宋青书从怀中摸出一条淡蓝色丝带,正是昨天水笙从衣裙上解下来绑他双手的腰带,拿到鼻尖闻了一闻,“我是高手嘛,自然是有办法的。”
见水笙慌不迭一把夺了过去,手忙脚乱的整理起凌乱的衣裙,宋青书以手支着脑袋,侧卧在床上看着她,好整以暇地说道:“水姑娘,其实你完全没必要这么紧张,昨晚我可是比柳下惠还柳下惠,啥都没有做,只是”
“只是什么?”水笙眼神一寒,紧张地盯着他。
“只是昨晚有人拼命往我怀中蹭,还主动拉着我的手去抱着她的胸”
“别说了!”水笙羞怒交加,贝齿紧咬,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
虽然水笙大大的眼睛含着清泪的样子挺好看,宋青书还是不忍心看她继续伤心下去,“切,丫鬟给主人暖床有什么大不了的?快点,来服侍主人更衣。”
水笙恨恨地看了他一眼,跳下床去,背过身去,不愿再搭理他。
宋青书也不着恼,整理好衣服后,说道:“水姑娘,谢过你昨晚的不杀之恩,我决定”
“放了我?”水笙惊喜地回过头来。
“虽然我的确有放你的念头,不过我实在想体验一把有个娇俏无比的丫鬟服侍是什么感觉,两相权衡之下,我决定你什么时候把我伺候好了,我就放了你。”宋青书笑嘻嘻地看着她。
“无耻!”水笙粉脸上又笼罩了一层寒霜。
“你自己思想龌龊,”宋青书大呼冤枉,“丫鬟是一个神圣的职业好不好?在西方大陆,有个很好听的别名,那就是女仆”宋青书神情陷入回忆,很快又清醒过来,继续说道:“又不是让你当通房丫头,你着急什么?”
水笙仔细一想,明白了昨夜宋青书被自己点穴捆绑,都只是他在做戏配合自己而已,两人武力值相差太大,自己想逃跑似乎不太可能“究竟有没有把你伺候好,还不是你一句话而已,要是你一直昧着良心,本姑娘岂不是要伺候你一辈子?”水笙突然抬头冷声道。
宋青书丝毫被有被她冷冰冰的声音影响,反而从中听到了对方语气松动之意,欣然道:“本人向来是诚实无双小郎君呃,你这是什么表情,别翻白眼了,既然你不信,那我再定下一个期限吧,最多半年,我就放你走,当然,你要是之前把我伺候得无比周到,让我享受到贴心舒服,我也可以提前放了你。”
“好,一言为定!”水笙冷漠地说了一句。
“骗你是小狗,”宋青书大摇大摆坐到了椅子上,拍了拍自己胳膊,“哎哟,快来给主人捏捏,昨晚被某人枕了一晚上,现在又酸又疼。”
想到昨晚那个柔软温暖的枕头,水笙俏脸一红,扭扭捏捏走了过去,小嘴一嘟:“喏,是不是这里?”
“再下面一点,对对力气轻一点,嗯”宋青书觉得自己五脏六腑,像熨斗熨过,无一处不妥帖三万六千个毛孔,像吃了人参果一般,无一个不舒坦。
当然,这并不是因为水笙手法有多高明,毕竟她再高明,也比不上宋青书前世去过的那些名声在外的大保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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