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桉默默地把自己拿着纸巾的手收了回来,直接放到了自己的鼻子边狠狠地醒了一下鼻子。
嗯,鼻子通畅的感觉真是舒服多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事情就是自己回家的时候就好好的把那件西装收起来了,就算容墨疑心,也应该不会知道自己到底是在说什么,最多也就是觉得自己是在吐槽他老了而已。
这么一想自己还是用这件事情成功地阻止了容墨刨根问底呢!
虽然这么安慰自己,但是简桉仍然觉得自己高兴不起来。
容墨的从小就有洁癖,这个洁癖嫌弃的范围是除了容父容母之外的所有人,后来这个包容的范围里又多了一个简桉。
但是这种直接对着容墨打喷嚏的事情,简桉也是第一次干,或者说之前从来都没有人敢对容墨这么干。
之前敢靠近容墨的人都凉的差不多了。
盥洗室里隐约传来一点哗哗的水声,可以想见容墨现在应该是在十分抓狂地做清洁。
好在没过多久容墨就带着一点清新的水汽从盥洗室里走出来了。
餐桌前空无一人。
还挺聪明的,知道自己要找她算账,所以提前溜了。
容墨微微眯起了眼睛。
“简桉。”
整个餐厅空荡荡的。
容墨刚想挽袖子准备抓人,简桉已经从厨房露出来半个脑袋
“怎么了?”
大约是觉得自己现在这个和容墨之间的距离很安全,简桉决定暂时和容墨之间保持这个状态。
“你在那里干什么”
“今天晚上有莲子羹,我尝尝。”
眼珠子到处乱飘,绝对是又在说谎。
“过来。”
容墨在餐桌前坐了下来。
简桉心虚地眨了眨眼,磨蹭了半天才从厨房里一步三挪地从出来。
“怎么了”
她总觉得没有什么好事。
“你是不是又受寒了”
原来是问自己这件事情,简桉稍微放下心。
“没什么,就是大概有点受凉了,但是我也没有咳嗽,就是阿嚏!”
简桉又是一个惊天动地的喷嚏,容墨凉凉地看着她。
“……真的没什么事。”
简桉的声音在容墨的注视下越来越低,最后心虚地没声了。
真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为什么没有和我说”
“只不过是一点小问题,不碍事的。”
简桉的眼神飘忽。
她不喜欢打针和吃药,但是如果真的告诉容墨的话,容墨一定又会让她吃那些苦涩的药片,要么就是那些奇奇怪怪的补汤,而且一定要监督着她喝下去才行。
虽然不喜欢,可是自己还是要捏着鼻子喝进去,自己稍微有一点无伤大雅的小问题,容墨就是大惊小怪,如临大敌的,可是自己明明很健康啊。
可是这种小问题不就是人人都是养一养就能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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