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装饰很普通,推开门入眼的便是四扇半身窗,入门左手边便是半透明的浴室,浴室过去后便是两张一米二的床。
此时曲娇娇和优小米坐在床上,顾深站在窗边看着外面,刘波和陈逸则是坐在顾深旁边的双人沙发上。
“这天色,你们见过吗?”顾深转头问道。
刘波和陈逸互看了一眼,相继摇了摇头。优小米一如既往地沉默,手托腮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想会不会和那些小说里说的一样,是一些征兆什么的?”曲娇娇说道。
顾深疑惑的望向曲娇娇,示意她继续说下去:“就像末世一样,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看过一种小说,写的就是病毒丧尸席卷全球的,那些书里描述的丧尸和外面的那些很像。”
陈逸听完笑道:“我表妹经常看这种科幻小说,我以前还经常调侃她。”他顿了顿有点落寞的说:“哎,没想到这种事情真的发生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刘波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转头看向刘波笑了笑表示自己没事。
五人望着窗外血色的世界出了神,谁都没再说什么。
过了半响顾深三人去隔壁房间休息了,优小米才开口说道:“红月。”
“红月?”曲娇娇疑惑到,她穿越之前看的书中并没有提到过‘红月’这个词。
优小米点了点头:“今天便是红月之时,但是原本的剧情中红月是在末世中期才开始出现的。”
“中期?现在明明才末世第八天,就出现了‘红月’,太不正常了。”
优小米担忧的说:“上一世你和程婧本该在教师办公室里,而这一世程婧因为你请假的原因,并没有去办公室。上一世程婧本该提议搜索宿舍楼,而这一世却是顾深带人来找你的。上一世的‘红月’是在中期,而这一世初期就出现了。”
曲娇娇思索道:“是的,我猜可能是因为我的介入产生了蝴蝶效应。”
优小米道“这不应该啊,我们带的宿主有很多,但是没有出现过偏差这么多的情况。”
“会有大问题吗?”这才是曲娇娇最担心的事情,如果因为自己的‘误入’导致这个世界出现巨大的漏洞,那么自己还能活下去吗?
优小米听出了曲娇娇言语里的担心,安抚道:“你只管完成任务就行了,这件事情不用太担心,我们的使命是完成任务,维护小说世界秩序不是我们要做的事情。”
曲娇娇似信非信的点了点头,说了句困了之后倒头就睡。
但是现在的情况她怎么睡得着。莫名其妙的被卷入这个世界,她以为凭借着看过的剧情和原主的记忆可以成功的过五关斩六将,但是现实却给了她一记狠狠地重拳。
别人穿越手握剧情,和过家家一样。她穿越,盲猜,就离谱。
夜已深。
距离酒店不远的高架上,一群丧尸高昂着头望着天上的‘红月’,一动不动。
突然其中一个穿着性感包臀短裙的女性丧尸大张着嘴巴开始嘶吼,她的手臂向身后弯曲着,手肘处的骨头穿刺过皮肤,手臂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形状,她的双腿向两边伸开来,双腿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弯曲着。
此时她整个身体趴在地面上,犹如蜘蛛一般。血红的月影之下,她嘶吼着,叫嚣着。
随着时间的推移,血红的月亮渐渐褪去颜色,发出微弱的光芒,象征着‘红月’的结束。
其他的丧尸开始慢慢有了动作,丧尸独特的呼噜呼噜声又渐渐的开始响起,这世界仿佛和往常一样,又仿佛不一样了。
清晨,阳光透过纱质的窗帘映在被子上,曲娇娇揉揉疲惫的双眼,她一晚上都因为‘红月’而心慌,一直熬到月亮变得正常才安心睡着。
起身,拉开窗帘,望向窗外。
街道一片狼藉,见不到一个‘人影’,倒是多了几只游荡的丧尸。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曲娇娇回过了神,走到门边将门打开。
门外站着的是来喊她们起床的顾深,长期在军队养成的良好习惯,他四五点就已经起床了,想着曲娇娇她们应该会睡到八九点就没有打扰,一直等到现在。
叫醒优小米,几人穿戴整齐,将酒店在房间里准备的方便面,饼干,薯片,矿泉水等吃食都装进了背包,准备出发。
曲娇娇提议绕路从桂元区走,但是却被顾深反驳了。走桂元区去基地的话,必须要经过覃仁区,而覃仁区是市中心,最危险的地方。
顾深还是打算按照老路线走,没有办法曲娇娇和优小米只能接受。
上了车曲娇娇就拿了一把晶石给刘波,教会了他用法,希望刘波能在到加油站之前吸收完毕,多一点能量就多一份安全感。
开车的陈逸略显羡慕的看着后视镜里的刘波,他也好想有异能。
末世中异能者和普通人的差异是很大的,这点现在还表现不太出来。
末世时间越来越久,普通人的待遇会越来越差。在异能者的眼里,普通人肩不能抗手不能提,更别说打丧尸了。对他们来说普通人就是累赘,谁喜欢带着累赘呢?
男人的处境还好,不管多惨,最起码男人还有体力,可以靠体力在基地里混口饭吃。
女人就惨了,家人都还在的,家里兄弟姐妹是强攻型异能者的女人还好,比如说顾深的雷系亦或者优小米的冰系,这种异能者的待遇会很好,待遇好的情况下一般都不会对兄弟姐妹太差,日子自然也不会太差。
如果丈夫是异能者的女人,情况分为两类,一是丈夫和末世前一样,一如既往的爱着她们。日子会很幸福。
另外一种就是渣男,有了异能之后抵不住诱惑,做一些不三不四的勾当。作为这种渣男的妻子,日子自然不会好过
而很多因为末世家破人亡,孤身一人的女人只能出卖自己的身体来赚取一些口粮。段位高一些的会选择做第三者介入别人的家庭,以求好的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