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楯点了点头。
“好家伙,这小子果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我就说嘛,要是解决了紧张这毛病,这小子绝对是个角!”
余慊怀着略惊讶又情理之中的语气说道。
“不错,慊儿哥,我在考虑着,今年要不咱再来个扒马褂?”
郭得刚若有所思。
这些年来他一直有个打算,是要碰一下孔云笼,也就是他们口中的孔三哥。
可谁知这小子安德芸社敢死队的称号之后跟中了邪似的,坏事一出接着一出。
夏天的时候摔断了腿,到现在走路还不利索,在医院疗养呢!
郭得刚心疼这小子,再加他的伤势确实严重,也就把捧红他这事压了下去。
所以今年原本打算带着他台《扒马褂》,现在也是暂时搁浅了。
不过这些日子郭得刚倒是少不了去看他,知道今年让他好好修养的消息之后也是淡然一笑。
红不红的事放到后面,能活着就不错了。
不过两人偶然谈起苏鹤白这个小师弟的时候,两人的感觉倒是出奇的一致。
那就是这小子真有活。
当时孙云笼还提议,要不然今年的《扒马褂》就让苏鹤白得了,这小子有火的基础。
郭得刚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鹤白那小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临了场开始紧张了,到时候他再胃痉挛,那可就是演出事故了。
不过也好,到时候把他也安排到你这病房里,你俩凑个伴。”
孔云笼哈哈一笑,点了点头,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余慊看向郭得刚,他自然知道有这么个对话。
这老哥俩儿,向来有什么事都不会瞒着对方。
他点点头:“一会等他回来问问他的意见吧,不过也是时候了。”
到现在今年的扒马褂还没有安排,两人原本打算今年就算了,可这一年一次的机会说算了就算了岂不是有点浪费?
两人心中若有所思。
张文楯依旧坐在一旁,两手缓缓地拍着腿,好像这一切与他不相干似的。
栾云屏在旁边也是心里一阵不对劲。
本来还说等着小子下来了好好治治他。
这可倒好,现在师父大爷都来啦,还想带着他台捧捧他,这可倒好。
没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谁让我是德芸社的大内总管呢?
迟早有一天你得栽在我的手,嘿嘿。
栾云屏想到这,嘿嘿一笑。
听到他传出奇怪的动静,大家都好奇地看着他。
看到众人奇怪的目光,栾云屏赶紧收起了脸的表情。
“哎呦,冷死我了,早知道穿个军大衣去了。”
后台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两个“雪人”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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