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阙才刚说了西南那片沼林,刘二果然推推拖拖地不肯去,苏阙纳闷这样无才无德的人是怎么当上公主府外事总管的,“你是刘嬷嬷侄子?”
刘二笑嘻嘻道,“啊,是呀公主!”
苏阙点点头,果然是这样,一个管她的内院,一个管外院,刘嬷嬷在公主府可不就是一手遮天了么,那她就更不能容她了。
“公主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苏阙随口道,“哦,没什么,刘嬷嬷没有一个儿子么?”
“哎,那老婆子哪有儿子,二十岁就守了寡,有我个侄子就是她的福气了!”
一股厌烦升起,苏阙突然很不想听此人说话,摆摆手道,“你退下吧。”
虽然她已经打定了收拾刘嬷嬷那群人的主意,但她并不急,就容他们再快活一段时间,她手上有更要紧的事处理。
她准备了几天收拾东西,还有安排了其他事务,便带着随从出门了。
……
身着素色宽袍的男子站在窗边咳个不停,刚踏进来的穿着像个高等仆役的人赶紧上前想要扶他,“嗳,爷!”
却被男子伸手推了,“不碍事,说罢。”
“回爷的话,公主出府了,带的人都是精卫,据说去了南边……是为爷采药。”
男子黯淡的眼里微微有些惊讶,他自己的病自己清楚,世间哪有什么奇药,他不觉得公主不如他透彻,若是派个人寻寻也就罢了,却想不明白苏阙竟然会亲自前去寻药,自言自语道,“我这病体残躯也值得她去么?”
苏阙其实是隐秘出行的,因而带的人不多,因为她身份特殊,若是通知了这个那个,怕就算等到明年开春,也去不了南边。
所幸那里的环境也不是太危险,她顺利地找到了那个草,月余后就带着它回到了皇城。
苏阙心里很高兴,进了城就直奔公主府,才知道驸马不在府里。
“你说驸马去了何处?”
“奴婢不知,是被宗务府的人请去的,奴婢不敢过问。”
“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什么事了,他们来带人可有诏令?”
下人只是摇头。
居然欺负到她的头上,苏阙火了,冷着脸骂道,“宗务府那帮奴才要干什么!?”
刚进了门还没歇够一盏茶的苏阙就又带着人火急火燎地冲出了府,人们看到怀阳公主的轿子停在了府衙前。
“给公主请安。”宗务府的官迎了上来。
苏阙假意笑了一下,开门见山道,“我的驸马可是被贵司请去了?”
“这个……下官不知。”许是看她来者不善,宗务府的小官大概是觉得不承认就能奈何她。
苏阙可不是好糊弄的,心里冷笑连连,装傻也不是这么个装法,“是吗?难不成是有人假借贵司的名义来我府上抓人?那我应当尽快禀告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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