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世界上有天才，那他们现在信了，江渔可能真是天才。

由江渔完成的实验很快就结束了，速度快到李教授都没有反应过来。

以至于白蔺还没想出怎么赶走江渔，江渔自己就走了。

“小师妹，你以后还会回来吗？”钱浩看眼巴巴看着江渔脱下防护服，依依不舍地问。

祝然和周楚也在旁边，白蔺离得最远，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

江渔要走她是最高兴的。

自从她知道江渔是杨老介绍过来的，看江渔的眼就多了些打量和深究。

江渔看了眼他们，最后目光落在白蔺身上转了圈，收回视线。“会。”

看着白蔺瞬间皱眉，江渔扯了扯唇，那张脸漂亮得不行。

听到回答钱浩他们算是满意了，就连李教授也舍不得放走这么好的一个苗子。

“有缘再见。”

如果有人问钱浩，这么多年的实验室生活对他印象最深刻的什么，钱浩只能说是江渔。

――

“咔擦-”

废弃的商业楼暗处，一个戴着黑色鸭舌帽和口罩的男人举着相机对着前方按下快门。

拍完后，他看了眼照片，确定几个人都在上面，满意地放下相机准备离开。

可是一转身，他的笑容就僵住了，因为刚才明明还在十几米外的几个人竟然已经出现在他身后了。

女生百般聊赖地叼着棒棒糖，戴着卫衣帽子，捏了捏手指，那张惹眼得不像真人的脸清冷得不行。“雇主谁？”

她说话时浑身透着懒散，却莫名让人觉得心里一凉。

口罩男虽说拿了钱来拍照片，却不太清楚他们的身份，此刻还摸不清形势。“什么雇主？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麻烦让让。”

“兄弟，你真不认识我们？咱们在帝都辨识度这么低？”祁陨疑惑脸，狐狸眼紧紧盯着口罩男。

口罩男才不管他们是谁，趁他们不注意，准备推开江渔跑路。

毕竟她是个女生，按理说这个方法可以实施。可是他不知道，江渔压根儿和正常人不挂边。更别说旁边还有顾原那位爷在。

不过幸好江渔和顾原在说话，口罩男从旁边跑的。如果他真碰到江渔，怕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三个人没有要追的意思，口罩男正暗自得意，一把旧得生锈的凳子摩擦在地面“唰”地一声，破风停在了他面前，堪堪拦住他。

由于惯性，口罩男摔了个狗吃屎。

“姿势还挺别致。”顾爷点评。

“还不错。”来自江渔的肯定。

祁陨啧了声，“两位的关注点很奇特啊。”

口罩男摔得膝盖生疼，坐在地上听他们的话，气得老脸通红。

祁陨：“摔傻了？”

江渔：“不至于。”

祁陨：“顾爷，这人看着挺抗揍的，可以给宋三练手。”

顾原：“可以。”

“……”

“我可是周方的记者，你们要是不放了我，我就曝光你们！”说着，他举起相机，对准了几个人。

还以为能看到他们慌乱的样子，没想到几个人看他一眼，眼神全像看傻子一样。

“尽管拍，待会儿头给你拧掉。”江渔漫不经心地带了些笑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