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武场外的茶馆内,钟凡如往常一样来到这里,挑了个位置坐下,毕竟这里人多眼杂,又临近城门,每日所过的人,络绎不绝,其中不乏灵师,只是最近,这里的灵师开始越来越多,想必是因为浮玉山中的秘宝,大家都想来分一杯羹,不到几日,这浮玉城便开始变得熙熙攘攘。
“方才的缚灵阵便是你所布下的吧。”一道清冷的声音从钟凡身后传来,声音的主人带着一个白色的面具,径自在钟凡面前坐了下来,毫不在意。
钟凡道:“是你?”带着一丝诧异,钟凡不解地问道:“你怎知是我。”
无面道:“我是一路跟你至此的,想必你也见过我了,你那缚灵阵图应当是从灵坊斋得来吧。”
“你有何事?”见眼前这人并未回复,仍自顾自的说着,钟凡不禁提起了警惕,虽说此处乃是浮玉城中,但若是动起手来,城中的兵卫倒还真不一定能起什么作用。
“你那残缺的灵阵,之所以能启动,与这灵阵无关,应当是你自行拆分开来的吧。”无面自顾自的说完,开始抬头看着钟凡,似是在等待着回复,身形坐在阴影中,黑色的袍子遮挡着大部分身体,白色的面具在黑袍中显得格外显眼。
钟凡道:“你倒是看出来不少,那找我何事?”
无面道:“我有一事需要你帮忙,不知道你现在能不能将缚灵阵完整刻画出来。”
“不能,但若是准备充分倒是可行。”钟凡倒也未想隐藏,毕竟才来这城中几日,此人若是能查到,自然也知道自己还是一个灵宗。
无面道:“我需要你去困一个人,至于后面的会由我来处理。”
无面说完,钟凡略微有些皱眉,眼前这人说的话,怎么看都让人生疑,但他却如此直白的说出来,倒是让人难以揣测,问道:“所作何事?”
无面不语而是拿出一根银针,递到钟凡面前,银针长三寸有余,末端分开两道螺旋交替,其上刻有一排排血槽,做工相当精细,俨然不像是一件杀人利器。“你曾注意到我的银针,那你也应该知道我是南疆的人吧,自然不会害你。”
“你说这么多怎知我会不会帮你。”结果银针,钟凡端详了几眼,便递还了回去。
“因为我会给你一份保障。”无面似是有意掩藏,声音低沉,听不出此时心绪。
钟凡问道“什么?”
无面道:“因为我不觉得你能安然走出这浮玉城,怎么样,钟凡,要不要考虑一下。”
“你认得我!”似是有些疑惑,钟凡开口下意识地问道。若说城中认识重犯的人自然不多,更何况眼前这个从未说过话的人,若是有心去查,也不可能立刻查到,看来,自己早已成了他人眼中的猎物了。
无面道:“一个名字,还是查的到的。”
“抱歉,我对于自己不了解的事是不会做的。”诸多疑惑充斥心头,虽说钟凡曾从巽风那听过南疆的事,但也未曾细讲,如今这人已将自己在这城中调查清楚,必是有备而来,既然如此,那唯有走为上策。说罢钟凡便欲转身离去。
“那真是可惜了,我原以为你会去浮玉山的。”座位上,无面倒是不曾着急,依然自顾自的说着,丝毫不担心钟凡一走了之。
钟凡生疑,问道:“你怎知我不去。”
无面似是淡然,说道:“因为如果你去了,是决计回不来的。”
钟凡道:“为何。”
无面道:“因为,这次来的人里,有剑宗的人。”
“与我何干。”钟凡知道这次交锋自己已经输了,他完全没有话语权,只得慢慢听下去,这无面手中,确实有着自己想要的东西,毕竟若想去浮玉山中,眼前的这人毕竟比自己了解的多更何况钟凡久居泽云城,这外面的世界可以说是一穷二白,而巽风也才是近些年来才苏醒过来。
“你不知道,给你这把剑的人没告诉你当年剑宗一役?也难怪,这剑也被封了,若不是我曾见过,到还真没认出来。”无面先是一愣,随即看了一眼钟凡手中的戒指,便又觉得理所当然。
“你还知道些什么。”茶桌上,钟凡开始询问下去,虽知不觉得他会知道某些秘辛,但对于钟凡来说,有总胜于无。
“我只知道那是当年剑宗的奇耻大辱,现在知晓的人也不多,杀神鬼泣大闹剑宗,结果不了了之,听闻连长老都死了几位。”无面语气平淡,所说一切与之毫不相干,而钟凡却唯有不断地压制着自己的好奇心,询问下去。
钟凡道:“那剑宗为何不追究。”
“这我就不知道了。”说罢,无面打断了话题,显然是不愿在这事上多费口舌,直接切入正题,“怎样,若你同意,我保你入浮玉山,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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