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离开紫阳宗之后,为何不立刻回濮阳完婚,而偏偏快马加鞭地又来到雪宗?”慕容白紧追不放。
“那是因为联合四大宗门复出一事,事关重大,也只能暂时委屈绫妹了。”说完卫子岭还不忘向另一边的武青绫愧疚地望了一眼。
“这么说,你们现在还没有成婚了?”慕容白竟然如此关心卫子岭的婚事,句句紧逼。
“对呀,我们还没有成婚。”向来于男女之事过于腼腆的卫子岭不禁有些脸红了。
“好!没成婚好!没成婚好!”没想到慕容白竟不可思议地叫起好来。一时间,卫子岭不禁愣怔了,哪有如此之人呀。
其实,只有慕容白自己心里清楚,只要卫子岭一日未成婚,他女儿慕容雪便就有机会,当年他已经负了其母亲瞿秋阳,他不想让自己的女儿再跟其母亲遭遇类似地命运了。哪怕最终的结果仍然是人家双宿双飞,但他也要在卫子岭未成婚之前,尽最大努力帮女儿一把。
“子岭哥哥,那人是谁?你们在说什么?”沉睡有顷的武青绫再次醒来,见卫子岭久久地与牢中之人轻语而谈,不禁开口问了起来。
“啊,这就是雪儿的父亲,慕容叔叔。”说话间,卫子岭几步过来,扶起武青绫,并将其扶到慕容白身边。武青绫很是礼貌地说了句:“见过慕容叔叔!”
慕容白根本未听见武青绫地问候,因为当他看清武青绫面容的一刹那,不禁更加为雪儿担心起来。因为即使是牢房中微弱的灯光下,也未能将武青绫那娇美的容貌遮挡住半分,慕容白不由在心中想到:“看来雪儿的机会不多。”
“慕容叔叔,您在想什么?”卫子岭见慕容白半天没有反应,有些疑惑地开口提醒道。
“啊,没什么,女娃子,你体内的寒气无碍了吧!”慕容白毕竟曾经是剑气级的修为,虽然此刻修为尽废,但眼力界儿还是有的,再加上刚刚以雪宗的不传之秘寒冰咒为其疗了伤,对武青绫伤势的判断便更加准确了。
“已经没事了,多谢慕容叔叔关心。”武青绫还是那么的客气。
“啊,对了岭儿,我倒是忘了问了,你怎么会不怕雪岭之顶的寒气?”慕容白此刻才想起问一个剑士本应最为关心的问题。
于是卫子岭便将自己是如何从一个绝脉之体到修炼出一阳一阴红蓝两色气脉之事简单地讲给了慕容白。他之所以将自己体内十八条气脉一事毫无保留地告之了慕容白,是因为慕容白是雪儿的生身之父,而雪儿与自己一同长大,不是亲人胜似亲人,他的事情又怎么可能对雪儿有所隐瞒?同理,对雪儿的父亲也就不需要隐瞒什么了。
“原来是这样,看来真是天无绝人之路,我慕容白真得还有再见天日的机会。”慕容白沉思片刻,突然悠悠说道,其幽深的双眸中满是期待的目光。
“慕容叔叔是说,您有办法使我们逃离这里?”卫子岭不禁急迫问道。
“没错,此法不仅能令我们离开此地,还能助我雪宗铲除内奸。”慕容白说到此处,话语中已经流露出无法遮掩的激动了。
“内奸?这又是怎么回事?”卫子岭更加不解地继续问道。
“此事牵涉太多,容我以后再告之于你,你先告诉我,既然你体内已经修炼出一阳一阴两种气脉,那你是不是既不怕冰寒之气,同时也不怕熔岩的赤热之阳气?”没想到慕容白竟问出了一个如此古怪的问题。
“慕容叔叔到底要我做什么事?”卫子岭又问。
“你先回答我!”慕容白只揪住这个问题不放。
“我想,应当是吧,自从打通身体中被堵塞的经脉以来,不论是至寒阴的天地元气,还是至纯至阳的天地元气我都吸收过了。此次来雪岭,这岭顶的寒气对我不仅没有产生一丝的影响,心中还时不时的就会产生一种兴奋的冲动,我想这应当就是曾吸收过至寒至阴之气的结果吧,按着这个道理来讲,如若同果真到了熔岩之中,我应当不会惧怕熔岩中的那赤热之阳气。”卫子岭边思考边慢慢说道。
“好!那就好!”慕容白一连好了两个好字,“来,岭儿过来!”紧接着他又示意让卫子岭附耳过来,开始对卫子岭底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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