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纸人,本体的?这大清早的,你脑抽了啊!”
冥释今说话间,手已触到简安欣的额头,却被简安欣避开。
简安欣听他这番一说,料知是他本人,赶紧起身,围着他转上一圈。
见他身体无恙,适才宽下心。
冥释今知她在担心什么?唇角噙着丝笑意说“为夫虽未全部恢复,但也不是个病秧子!”
简安欣见他真的瞧不出哪里不好的?想到之前,他一言不发地离开,害她担心了好一会,生气地捶了下他的肩头。
冥释今拧起了眉头,随之额上冷汗津津。
简安欣望着自己的手,刚才的力道,她心里有数,不过是挠痒的力,他不该是这种反应的啊?
难不成,他伤势极重,半点外力都碰不得的?
简安欣伸手,欲要解开他的衣服,瞧瞧他到底伤得如何?却被他将那只不安分的小手握住。
身躯一个倾翻,人已被压在被褥上,男上女下,四目相望,鼻息顿时相缠。
简安欣张张嘴,到口的话却被某人夺去。
“嗯……”简安欣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吓到。
两人越吻越深,有势要将这几日的误会以吻化解。
一阵敲门声响起,两人同为一怔。
简安欣抹了下唇皮望着门外。
冥释今嘴角处挂着丝戏谑,简安欣知他这大清早的过来定然是来捉弄自己的,就缓缓从床上坐起,冲屋外的人道“谁?”
“姐姐有没有看见滽舒啊?”王美玲站在门外道。
简安欣撇了眼只笑不语的冥释今。
她的意思明显在说,你的计划颇有成效,人家都已找上门来了,亏你还笑得出来!
“等下!”简安欣不敢再推冥释今,就扯了扯他的衣袖提醒他准备一番,随后理了理自己的衣裳,将门由内打开。
王美玲两只眼下布满了黑眼圈,不用想也知,她昨晚没睡好。
新婚夜,就独守空房,换作是谁心里都不会好受。
冥释今已恢复成了白滽舒,只不过身形用得是他自己的,比白滽舒要颀长高大些。
这点差距,也惟有简安欣瞧得出。
简安欣冲他望了眼,提醒他不要做得这般明显,会让人起疑的,他却不当回事。
简安欣只好将目光收回。
做为大房,简安欣自然不能在新婚后的第一天就给妾氏甩脸,就牵着王美玲的一只手,将她引进屋。
王美玲见冥释今背着身站在窗前,朝冥释今唤道“滽舒,一会要给父亲和大夫人他们上茶的,你可愿意陪我同去?”
简安欣闻之,用帕子拭拭鼻尖。她唇角处含着丝笑意。
这王美玲倒是性子大变,变得比那王香蕴还要看着娇气。
冥释今望了眼简安欣,见她还未梳理的,眉头拧拧道“让安欣陪你去吧!今日营里有事,我一会就得赶去!”
王美玲一副欲哭无泪的。
这时,吴妈与李婶相继步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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