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击案声,吓得吴妈心口一抖。
“哎哟,我的少奶奶!您别有事没事弄出这种声响,可是吓死我这老婆子了。我还想多活两年的,给我那小孙子挣点水果糖的钱!”
简安欣适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过分了,冲吴妈道歉道:“对不起,你忙吧,我去屋里看书。”
简安欣说时朝白滽舒的书房走去。
简安欣站在白滽舒的书房内,瞧着那满满一屋子的书,居然不知自己在找什么?眼睛从这本扫到那本,却没有一本落入眼中。
白滽舒你太过分了!
简安欣一想到,白滽舒正在与那对王姓姐妹花走近,牙就生痒。
她望着眼前的书,摆作一副咬牙切齿的。要是白滽舒这会站在她面前,定然要被她咬破脖子。
咔嚓!
白滽舒直到子时才回府。
一回来,他就朝简安欣的住处跑,见屋里没人,不时身躯一顿。
正欲转身走开,简安欣从他身后走了来。
“玩够了啊!咦,怎没带一个回家!”
她这半带讥诮,半带调侃的,弄得白滽舒神经绷起。
“夫人这是何意?”
“我可不是什么夫人!”简安欣一生气就与他较真起。
说时就要进屋,猝不防间,被白滽舒扣住一只手腕,稍一带力,将她拥进了怀。
“放开我,你个伪君子,大骗子!”
“不放!夫人不跟为夫把话说清楚,为夫怎知夫人为何生气?”
简安欣挣了挣,没能挣脱,仰起头,一双美目溢着满腹的悲屈,红唇一咬道:“太过分了!”
白滽舒见她一副欲哭无泪,又不甘心就此作罢的,“噗嗤”笑起:“夫人醋了!”
简安欣愣了愣。
大概是被那四个字给惊住了。
好罢,她承认是在吃醋。
不过她可不是一般人,就算她对他有那么点的意思,可也不许他这么糟蹋她的感情。
“你,跟我进屋!我们好好谈谈!”
简安欣反手攥住白滽舒,将他拖进屋。
白滽舒唇角处挂着丝笑意,经过门时,反手将门带上。
简安欣被身后的关门声,惊得身躯一抖。
“这是做什么?”
白滽舒似笑非笑地:“夫人有事同我谈,自然,不能受外人打扰。”
说时往床上一横。
他本就身躯高大,这一横来,硬是占去了大半张床。
简安欣瞧着他那张慵懒无趣,祸国殃民的脸,感觉无形中,自己已从主动变为被动。
“你……起来。”
白滽舒见她一脸的局促不安,唇皮牵牵道:“在床上谈,也一样,反正昨晚夫人与为夫都谈了一个晚上了。”
“你还说………”
简安欣越发悲愤交加。
一想起昨晚,那心火瞬间燎燃。
“听说,你最近时常见那对姐妹花,要不,我明儿跟父亲说,让你把那姐妹俩接到府上来,这样也省得你老是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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