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失恋的原因,云楚接下来的几天都是失魂落魄的。
这一日,用晚饭的时候,她也不知突然想到什么,吃个饭都吃鼻孔去了。
云席看了,疑惑:“怎么了?”
云觅赶紧替姐姐把筷子纠正好,干笑:“她有些不舒服,吹风吹多了,脑子空了。”
云席夹了青菜,放云楚碗里:“用过晚饭早些歇息。”
等到晚饭结束,云觅把姐姐拉到边上,恶狠狠的警告:“这都多少天了,有这么着迷吗?不就个男人!”
云楚话都不想说,僵尸似的往回走。
云觅又把她拉回来:“明日就到白山洲了,三哥说四姐会在码头等我们,要下了船你还是这副死样子,你看四姐扒不扒你皮。”
云楚还是没做声。
第二日,船在晌午时到港。
云楚到底是真怕四姐,虽然还是一副精神不济的样子,但至少没前几日那么严重,勉强解释为周居劳顿,还算能敷衍过去。
云想在码头旁的茶肆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船,一看到云觅,她就招手。
云觅马上跳起来回应。
“四姐!”
云想捏着张绣帕,含笑着给凑到跟前的弟弟擦汗:“怎么还是毛毛躁躁的,去了趟外祖家,没让外祖父教教你君子立本的规矩?”
“外祖父哪里能顾上管我,他一看到三哥眼睛就直了,在恭城呆了十五天,他十四天都在同三哥有说有笑,还直言要将衣钵传给三哥呢。”
云想能猜到那个画面,也没说什么,又往码头看:“你三哥和八姐呢?”
“在后面,要扶人……所以慢点。”
“扶人?”云想不解。
云觅就把他们的船在路上救了个垂危人士的事说了……
说完还道:“虽然静养了几日,但伤口太深,估计是一年半载好不全,走路做事都得小心着点。”
云家素来济世为怀,云想一听还有个伤患,也不打听对方身份来历,直接就往前走。
想去接接他们,看看伤情。
而正好她过去,他们也出来。
云楚也看到了她四姐,张口就喊:“四姐。”
云想快步过去,就看到云楚同云席一左一右,正扶着个步履艰难的棕袍男子,那男子容貌冷峻,剑眉星目,五官倒是极好,却奈何脸色苍白,唇无血色,一看便是大病未愈的模样。
按理说,这样的人是不该随意下地行走的,不过要下船,难免得动动。
可走久了肯定会有不适,云想心里揪了一下,就代替云楚,搀扶住男子的左臂。
接手的时候,她正眼对上男子的瞳眸,很黑,很锐利的一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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