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原来是任霆啊。
“你现在还在南岛?”
“嗯。”
“大概什么时候回来,我去接你。”
“不用了,要是到的早可能要直接回公司。”
“嗯,那我去你家找你。”
“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
“……没什么,就是想你了,给你打个电话。”
“嗯,我也想你,还给你买了好吃的。”
他顿了一顿,又说道,“你回来的航班时间发给我,我们见一面。”
我拉着任霆絮絮叨叨地讲了很多,把我摔伤的事情添油加醋又博了一把同情。他是个很好的倾听者,只是适时地插上简短的“嗯”、“哦”、“这样啊”之类,好像知道我只是为了倾诉这几日的憋屈,也并不自以为是地给出意见。
相比同一公司的冷血同事,这个弟弟可真是治愈啊。我先前还不要意思跟他絮叨这些琐事,现在倒有点有恃无恐。可以没有顾忌地尽情倾诉,甚至不怕暴露自己的刻薄、计较、小题大做,这就是家人的感觉吧。
还未讲完,房间的座机就响了,忙匆匆挂了电话。
“秦雨啊,”大秘书的声音传来,自从那晚餐厅见了露出些许惊艳之后,果然客气了许多,“今天腿伤好些了吗?半个小时候在宴会厅集合,对方来了不少人,不要迟到啊。”
我慌忙从床上爬起来,手忙脚乱地化妆。穿上顾同泽送的那套黑色的礼服裙,小领子正好露出锁骨,后背一条银闪闪的细链子,露出大块后背。
掏出唇膏,我犹豫了一下,仍旧涂了那款大热的烂番茄色。凌乱的头发在头顶挽成发髻,用那根有些老旧的红宝石花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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