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山洞凿得非常粗糙,刀削斧凿的痕迹,大概是村民一点点人工开凿的。
宽度完全不能通车,仅够两三个人通行,而且顶部忽高忽低,有两三处地方,竟然要弓腰低头才能通过。
走了不一会就大汗淋漓。
“咚”地一声闷响,走在前面两步开外的徐远顿住了脚步。
“嘶!”他捂着脑袋,半晌没有动静。
“很痛吗?”我赶上去忙将他搬转过来,去看他的伤势。这地方缺医少药的,可别太严重。
“嗯。”他捂着脸,指缝里透出一点水光。哭了啊……
这里顶部很矮,我怕等会再撞到哪里,干脆盘腿坐在地上。拉一拉他的裤腿,示意他也坐下。
他举着手机照明,我忙将身后的背包从肩膀上放下,在外层拉链里摸出了准备好的医药包。
推一推他的手,将手机电筒的灯光调转到他脑袋上。
额头鼓起枣子大一个包,红红紫紫,表皮渗出血来。
白森森的侧光下,他咬着嘴唇忍痛,眼泪汪汪的样子。我觉得有些可怜,又有些想笑。
“嘶!”稍一碰到,他就叫。
“徐远学长,您今年高寿啊?”我跟他聊天分散注意力。
“芳龄20,桐城人士,尚未婚娶……”
“诶?你怎么比我年龄还小,明明比我高一年级啊。”
“小学跳了一级,高二上完就考了大学……”
学霸,有生之年终于见到真的学霸了。
我拿出碘伏棒给他消毒,吹了吹伤口,又用创可贴将那擦伤部分覆盖上。
“为什么?”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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