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见陈然吃瘪,也是心中暗笑:“陈然啊陈然,你就别忽悠我们了,你和老大什么关系,我们在老大跟前又是什么地位,我们敢在你跟前说老大的坏话?回头你屁颠儿屁颠儿的一报告,扫厕所的事不是一下子都落到我们的身上。你的阳谋这样的明显,我们能看不出来?”
再说了,三人齐心,其利断金,那你也要看的是断的是谁的金,什么样的金。
老大是谁?老大在这个班级就相当于周文王时期的姜子牙,汉献帝跟前的曹孟德。不对,老大比曹操要厉害多了,曹操有时候还要挟天子以令诸侯呢,老大可不用啊。如果老大愿意,他可以不用屠龙就号令天下。
他们不傻,知道现在是谁的天下。
陈然咬牙,好吧,既然你们连最起码争取的机会也放弃了,那就上吧。
上吧,怎么上?是像打狼似的一股脑儿扑过去,还是你唱罢了我登场?
陈然拍板,车轮战吧。
先是孟卫从桌子下钻过去,来到范晓晓的身侧,又是推又是搡,又是道歉又是发誓。范晓晓连头也不抬,依旧埋着头嘤嘤。
然后是另一个采取迂回战术,从都市到来乡村,又是流行又是小调,范晓晓非但没停止哭反而哭得更厉害。
肖剑看他们闹腾,气不打一出来,拿起书朝正在下面耍猴的男生头上啪啪两下子。
只是这打的声音有点大,惊动了正在台上写字的老师,数学老师这个一千度的近视眼,也从他厚重的眼镜片上分散出犀利飘渺的目光。
她倒是准确无误的堵住了正在“行凶”的肖剑。然后又准确无误地妖娆回头,继续在讲台上准确无误地写字。
她相信肖剑所做的一切皆有道理。
呵呵!,要是其他同学别说在课堂上“行凶”,就连上课不小心分个神,老师也会用粉笔头黑板擦教科书各种杀伤性武器一股脑招呼上去,可是对于肖剑吗?呵呵她还真舍不得!
陈然看不下去了,他看老师反正也不管,就径到范晓晓跟前,把嘴凑到范晓晓耳边说了两句话。然后范晓晓不哭了,连抽泣都没有了!
那两位既没有成功也没有成仁的同学一脸懵逼地看着陈然。陈然和他们咬耳朵。他说他告诉范晓晓,老大说了,她如果再哭下去,就让他和她换位置。
“就这样?”
“嗯!”
“就这样?”
“是的!”
“真地?就这样?
陈然洋洋自得:“你们别以为这句话简单,其实他很巧妙的融合了心理学,社会学眼镜眼镜你说的老大学得最好的那门学科是什么学来着?”
“厚黑学!”眼镜嫌弃地白了一眼陈然,撇着嘴说道。
然后,肖剑凌厉的眼刀飞来,他闭嘴了。
“咳咳,对不起啊老大,我不是说你我真的没有说过你。是陈然说的,陈然啊!哎呀,老师,您就别凑什么热闹丢粉笔头了。你看我们教室里的空气,看了阳光里的粉笔灰,啊!呸,
对不起,老师,我不说了,啊我错了,老师您这是黑板擦呀!你也不怕闹出人命。好好我错了。我闭嘴,我闭嘴”
好吧,不得不说他们老师如果生在古代,可以去参加一个投壶的运动,拿一枚枚的箭失投进壶口里,不敢说百发百中,最起码也是十发九中,不会落了下乘。
终于,这节课在眼镜头顶上开满了五朵白梅的时候惊艳地结束。
这节课也被数学老师上的,不敢说鸡飞狗跳,那也是热闹异常。他不但成功地将自己原来低沉的低中音变得如同魔音绕梁。而且首次霸气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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