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宏学一口气堵在心口处差点当场被气晕过去。
两人深更半夜的敲门,随后强势霸道的逼着他开车离开,跟犯了事连夜逃跑似的。
最后双双说跟自己无关!
他妈的这是无关吗?
顾一晨扭头看向夜空,星光点点,偶尔会有一两个骑着自行车下夜班的居民匆匆骑行而过。
医院内,消毒水味道略显刺鼻。
薛沛徘徊在病房门口,有些举步维艰,他举了举手,数次挣扎之后,还是敲响了门。
“进来。”男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
薛沛推门而进,“老板。”
程景祁放下手里的书籍,瞥了一眼大晚上造访的助理,蹙眉道,“又出什么事了?”
薛沛三番四次话到嘴边又被迫咽了回去。
程景祁嗅出了不一样的味道,神色凝重道,“是汝瓷出事了?”
薛沛摇头,“老板,刚刚李局亲自跟我通了电话。”
程景祁如释重负的躺回床上,只要不是那批汝瓷出了事,别的事在他这里都是不足轻重。
薛沛道,“李局说他们没有找到任何可疑人,不过他们会继续跟进。”
“没有找到吗?”程景祁冷笑一声,“估计是怕担上事吧。”
“老板,您不觉得奇怪吗?”薛沛问。
程景祁看着他,依旧冷面霜眉,他道,“什么地方奇怪?”
薛沛踌躇片刻,如实交代道,“那个男人我们查不到蛛丝马迹,现在李局那边也口口声声说没有任何消息,就算拿着照片一一比对信息库都说查无可寻,您觉得这人简单吗?”
“你这是在告诉我这个人咱们动不得?”程景祁扔下手边的书,加重语气,“我程景祁走到这天可不是畏首畏尾过来的,如果怕,就没有我的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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