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祝建平的婚礼仪式中,王光辉和安娜坐在前面第一排,红彩妹妹则陪同两位客人坐在第三排。这并没有谁给红彩妹妹安排座次,而是她按先来后到的次序,自由选择的。其实,她倒是觉得坐在安娜的后侧,可以更方便地看清楚她的举动。红彩妹妹想求证,王光辉与安娜之间有没有那种特殊的关系?
婚礼结束后,红彩妹妹避开了高强和林一健,她单独退场,在门外等着。
与王光辉打招呼和道别的人很多,一拨接一拨。最后他与祝建平道别之后,一出门就遇上了在门外守着的红彩妹妹。
“哥!你好吗?”红彩妹妹意外出现在王光辉和安娜面前。
“哟,红彩妹妹,你在北京顺利吧?”王光辉很高兴。
红彩妹妹注意到,王光辉叫她“红彩妹妹”,而不是叫她“妹妹”,这应该是有区别的。她说:“哥,我好不容易从北京回来一趟,今天就让我来陪你,让安娜休息好吗?”
王光辉随口说“好”,但安娜马上抢着说:“我不要休息!董事长,我陪着你就是休息呀。”
安娜有意不让红彩妹妹称心,更令红彩妹妹无法忍受的是,安娜说话时竟然当众拉着王光辉的手摇晃,一口嗲腔,让人听了浑身起鸡皮疙瘩。
红彩妹妹心想:依了安娜如此霸道的性格,她一定会使出魅惑手段,对王光辉投怀送抱。那样一来,我岂不是没有任何机会?
于是红彩妹妹壮着胆子说:“哥,不如这样吧,你陪我去北京休养几个月,换个环境也许对你有好处的。”
王光辉笑道:“去北京住几个月?那可以啊。”
安娜马上反对说:“不可以!董事长你难道忘了,泉水项目和餐馆项目,那都离不开你啊。”
王光辉调侃说:“哎呀,我自从出车祸以后,记忆力也差远了。红彩妹妹,你看这样行吧我在庙里住一个月,在北京住一个月,两个地方轮换着住,你说行吗?”
红彩妹妹马上表态:“好,今天是5月份第一天,5月份住北京好吧,明天就跟我一道去北京吧。”
红彩妹妹心一横,说着话就靠近了王光辉,也学安娜的样子,拉着他的另一只手摇晃。
不料,红彩妹妹真不走运,这时候有个学骑自行车的小学生,歪歪斜斜地骑着一辆山地车冲了过来。因为地上是一条大理石拼花铺成的小径,光滑的地面使自行车停不下来,眼看就要冲到王光辉面前。说时迟,那时快,安娜和红彩妹妹都条件反射式地伸出了手:安娜侧身用双手抱住了王光辉,准备用自己的屁股阻挡自行车红彩妹妹看见那个骑车的小学生为避免撞人而强扭车龙头,身体失去重心就要摔倒。
红彩妹妹伸手抓住了小学生,但自己却被惯性带着,摔在地上了,额头在地面擦了一下,顿时显出一道血痕。
当时事发突然,大家都来不及扶住红彩妹妹。王光辉叫了声“不好!”,挣脱开抱着他的安娜,赶快去扶起地上的红彩妹妹。
起初,红彩妹妹看见是王光辉抱着她,她便在心里有几分温暖感觉。但她用手摸自己额头,发现有血,她马上就晕了。
“红彩妹妹!”王光辉叫着,不由分说,抱起红彩妹妹就跑,“快!去医院!叫辆车!”
到了医院,王光辉仍旧抱着红彩妹妹,将她送进急诊室。
“医生!快来看看,她的头摔伤了!”
王光辉想把她放在诊床上,奇怪的是,红彩妹妹双手抱着他的脖子不放开。原来,她在来医院的路上就已经醒了。她流着眼泪,近乎哀求地说:“哥,你不要离开我,我怕。”
红彩妹妹自从眼睛复明之后,她怕血、怕医生、怕医院、怕打针。
“别怕,哥在呐,我不走。”
医生检查了一遍,说:“没什么大事,就是额头和膝盖有皮外伤。”
王光辉对医生严肃地说:“医生,她可是个演员、歌星,知道吧,千万不能留下疤痕的。”
医生:“皮外伤,把伤口处理好,吃抗生素防感染,一般不会有问题。当然,皮外伤痊愈,也需要10天半个月才能养好皮肤表面。注意喽,千万别感染。”
王光辉:“用最好的药。”
医生:“朋友,最贵的药和最便宜的药,其实效果差别不大。药厂把普通药品换个洋名字,价钱就翻上去了。”
王光辉:“那药品卖得贵,你们医生和医院的报酬也高啊。”
医生:“那是以前,现在我们是试点医院,药品以进货价供应,不赚差价。”
王光辉:“哦,那好,我问你,同样是治疗皮外伤的药,有没有国外进口的、全球疗效最好的药呢?有吧?”
医生:“哦,应该有的,既然是患者有需要,我们一定尽力满足。”
王光辉:“这就对了,一分价钱一分货,我反正是要最好的。”
医生一边与王光辉说话,一边就开好了处方,交代说:“病人去隔壁的观察室去休息,你们去交钱、领药,有护士给病人处理伤口,请吧。”
王光辉连声说“谢谢”,然后把红彩妹妹从诊床上扶起来,再扶着她去观察室。他原是打算安顿好红彩妹妹,自己再去交费取药的。这时,安娜却准点来了,他便将处方单子给了安娜:“你来得正好,去交费、取药。”
王光辉搀扶着红彩妹妹来到安静的观察室,问她:“感觉好些了吗?你还有哪里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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