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时候赵得三还问过蓝眉,她为什么晚会那么的疯狂,蓝眉说她也不知道,可能是喝了点酒,只感觉浑身燥热想到这些,一切迷雾逐渐退去了,真相大白,赵得三终于明白过来,原来那天一定也是那个老家伙精心设计的一个局,在酒里面下了药,提前放好偷p设备,将他和蓝处长晚在酒店房间里发生的一切全部录摄了下来。请大家
以前这可是自己用来对付别人百试不爽的杀手锏,没想到这一次反被郑秃驴利用这一招来制服了自己。赵得三简直感觉太悲催了,真是应了那句话“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他还是不太甘心自己这么主动的退出副处长的竞争,第一次下药迷了蓝处长不说了,没想到第二次连自己也没长脑子被那老东西下药算计了。
有一句古话说“人不能在同一个地方跌倒”,可蓝处长却偏偏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了,一个人跌倒不要紧,关键是还带了老子,被郑老儿那畜生给趁机抓住了把柄!赵得三真是万万没想到自己那么小心翼翼,竟然会被郑老儿给暗算,想到这个,他真是觉得自己脑子装大便了,怎么那么糊涂,去了三亚听信了郑秃驴的那些花言巧语呢!
“靠!”一时气不过,赵得三似乎忘记了这里是办公室,一拳狠狠砸在了办公桌。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立刻引起了其他三人的注意。
“兄弟,你干嘛呢?”夏剑因为被赵得三看到与女大学生偷完情从宾馆出来,对他的态度大为不一样,开口闭口称兄道弟的。
郑茹白了赵得三一眼,用责备的语气道:“搞什么吓了我一跳!”
赵得三一看自己这个气不过的举动引起了这么大反响,立刻抱着自己被插销刮破伤口还没完全愈合的手指,佯装愁眉苦脸的“哎呦喂”的哭叫了起来,一边叫一边自言自语道:“不小心碰到手了,痛死我了。”
“得三,我以为你怎么啦,原来是碰到手了啊。”夏剑对赵得三的称呼一次一次亲密,在整个单位,除过蓝眉有时候在私底下动了情的时候会叫他得三,其他人从来都是以小赵称呼,突然一个大男人这么叫了一声“得三”,赵得三的牙都快被酸倒了,皱着眉说道:“哎呦,夏处长您快别这么叫我,叫我小赵行了,再这么叫下去我胃液都喷出来了。”
郑茹也觉得夏剑今天从一早过来对赵得三的态度显得十分热情,这会竟然还直呼赵得三为“得三”,忍不住扑哧一声笑着说道:“还得三呢,哎哟,嫂子听见了还不吃醋了。”
夏剑被一阵冷嘲热讽,脸的颜色一阵红一阵绿,甭提有多尴尬了。
但是因为郑茹的原因,赵得三才被郑秃驴给完了,想到这个,赵得三真的是咽不下这口气,心想要不是郑茹,郑秃驴那骡子日的老狐狸也不至于精心设局的来对付他。
斜过眼狠狠的瞪了一眼郑茹,心想老子既然现在和郑秃驴没法正面交火,那老子从侧面进攻,即便不能阻止郑茹被提拔为副处长,也不能让她那么安安稳稳的坐副处长的位子。
看了看一旁的夏剑,赵得三知道这家伙其实也在暗奋力争取这次做副处长的机会,而且一直觉得自己次去党校培训,受过洗礼后应该当仁不让的被提拔为副处长,对此抱有极大的期望。
他自己不好造谣,可以通过夏剑,让他在下面煽风点火,在建委宣扬出对郑茹提拔为副处长表示不满的情绪,到时候一旦在建委引起了轩然,算他郑秃驴仗着自己的权力一意孤行的提拔郑茹去,死地下的不满的言论到处传播,恐怕他也不会过得心安理得。
老子算载了,也不能栽的一声不吭,赵得三心说。
在下班前,赵得三接着抽烟的机会,将夏剑塞进他抽屉的烟打开,取了一包,起身叫夏剑说道:“夏处,走,出去抽支烟。”
“好。”夏剑一下午没事干,坐的都有些瞌睡了,打了个哈欠,起身跟着赵得三走出办公室,来到经常抽烟的走廊尽头,赵得三打开烟盒,取出两支烟,一支自己叼,一支递给他,然后连烟盒塞给了他。
“小赵,你这是干嘛呢?这是哥专门给你买的,你是闲档次不够还是?”夏剑握着烟盒看了一眼,微微有些担心的问道。
“哪里呀,夏哥你可别多想啊,你给我一条烟,作为礼尚往来,我返回给你一盒嘛。”赵得三若无其事的笑道。
夏剑走前,搂住赵得三,小声说:“兄弟,那天的事哥拜托你了,千万别给别人说呀。”
赵得三立刻仰头nn,“啪啪”在兄膛拍了两下,义正言辞的说道:“夏哥,我赵得三再怎么说也是条汉子!绝对不会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说替你保密一听替你保密,决不食言的!这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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