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妘寒希乘着风浪,踏空而来,其苍白色的脸庞露出一丝阴厉的笑容,朗声道:“区区逆贼,竟然能破得了四大将军的追击,今日本王子让你们体会到,什么才是真正的绝望!”他掌心托着巽风神鼎,另一只手掌随意挥动,便从鼎召唤出数道飓风,从而降,越来越大。
如此南北夹击,各逞凶势,不可阻挡。只是短短一刻钟,大夏军竟然折了两千余人。
姒庚金见状大惊,忙大叫:“全军听令,以剑光笼罩周身,原地待命。”其麾下的一万剑士都是精锐的精锐,即使面对狂风乱矢也丝毫不慌,听到命令后急忙运转剑法。神剑的灵力周转自身,凌厉的气浪不断朝外波及。那些风浪利箭一旦碰到,立马向四周弹开。有些甚至高高的弹回到了,寒国当先的几队飞骑猝不及防,顿时惨叫数声,跌落下来。
妘寒希心愤怒之极,此次进军乃是奉了父王之命,且有高人相助,可以是占尽优势,势在必得。不远处大哥率领的南疆蛮兵冲锋陷阵,无人可当。可自己的飞骑神箭军竟然几个回合停了下来。要知道,这一次不仅带出了最精锐的飞翼龙兽,还有师父逢蒙交给自己的两万神箭军,若是功劳还被大哥压过,那真是丢尽了脸面。
眼见有几名飞骑被弹回来的箭矢所逼,退后了几步。妘寒浞大怒,飞手射出几道风刃,瞬间将那几名士兵割成了无数碎片,在噬魂消魄的巽风之下,连骨头都化作了齑粉。
众飞骑兵大惊失色,耳边听到二王子叫道:“谁再敢后退一步,他们是下场!”众军心惊恐,俯冲下去,和昆吾剑军缠斗在一起。
大夏军本来被飓风所逼,无法行走自如,只能原地结阵。此刻被寒国飞骑兵冲杀,顿时乱作一团,不时有剑士被飞兽抓入空,互相撕咬,血肉模糊。更有士兵的头颅被那飞兽利爪抓住,卡车一声,崩裂,站立的身子还在原地,头颅却飞入高空,脸带着不可思议的神情。
而昆吾剑士视死如归,眼见同伴死的如此凄惨,一个个义愤填膺,在风发出低沉的怒吼。不等二侯爷下令,他们便剑阵互连,一旦有人被敌人抓住,周围立刻有十几个人围去,剑光闪烁,一瞬间将那连人带兽斩杀在地。
双方争斗之惨烈,简直骇人听闻,空气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腥臭气味,随着那呼啸的狂风更是扩散到了流沙河的每一处,甚至翻过帝山,到达了雪山的另一边!
另一边,妘寒骁骑乘在火龙巨兽身,手焚画戟发出夺目的紫红色光芒,那沛然的灵力不断从锋刃冲出来,直指空。他看着远处二弟的战况,冷笑一声,暗想:“狐子,竟然想在战场胜过我,真是可笑。”他大吼一声,体内震雷鼎呼呼流转,数道闪电贯入画戟之。一时间,这柄恢弘神器火雷毕集,随着主饶双手不断飞舞,所到之处,大夏军如同豆腐一般被切了开来,身子更是燃起熊熊大火,片刻间烧成了灰烬。
焚画戟发出幽幽的赤色和蓝色光芒,不断流转,互相交融,渐渐仿佛化作了一条长龙,在阵来回突袭,连四周的地面也被那狂放的灵力激的泥土翻飞,到处都是深达数尺的沟壑。
那处众国主正指挥麾下大军抵挡兽骑兵,妘寒骁停在一处土丘,画戟大股鲜血缓缓向下流淌,还没有滴到地被火焰蒸腾成阵阵腥臭的白气。他看着前方,冷笑一声:“手下败将,还敢再来!”各国主当年随着帝丘的陷落,一直率军逃亡西域,不知道多少次败在寒国大军的铁蹄下,这其自然有妘寒骁身影,他也正是凭借着攻破帝丘,杀灭大夏军主力的几场战役,才被人称为“战神”,威震大荒。
妘寒骁身蒙一层电光,满身虬结的肌肉充满着爆发性的力量。他眼杀意陡然射出,下一刻身形已经冲到了百丈之外,画戟高高举起,劈里啪啦,电闪雷鸣,火焰四射,裹挟着摧毁一切的力量劈了下去。
首当其的姒牧感受到身后一股凌厉气息而来,大吃一惊,还没来得及回头,便觉背后一阵灼烧的剧痛,他噗的吐出一口鲜血,正以为自己将要一命呜呼的时候,又觉得自己胳膊被一道大力抓住,身体被从龙马抛了起来。姒牧忍不住大叫,周围的亲兵早已经冲去将其接住,众人滚作一团,足足过了十几丈才停下来。
众国主大惊,抬头一瞧,却见大侯爷手执水心剑,周身笼罩着一股蓝色光芒,站在了姒牧原先的位置。而头顶的,寒国大王子凌空冲来,焚画戟带起雷电火焰,猛地刺了过来,人没到,那扑盖地的灵力却已至。只见大侯爷身形巨震,周身的护体气罩仿佛薄冰遇到的火焰一样,瞬间融化,他大喝一声,水心剑当空流转,飞旋出一道水流迎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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