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收买臣!”太医低着头,王妃的声音很小,可是在他听来就像是催命符一样!
只觉得10分的恐惧,也觉得压力很大,他战战兢兢,面色苍白。
“如果真按你说的那样,那你就是故意见死不救,这也相当于谋害当朝王爷,可是要满门抄斩的。”
凌太医听到这话吓得赶紧磕头,“老臣开始看到非王脸色又青又紫,很像是中毒,只是脉象不是中毒,当时非王奄奄一息,以为是救不活了非王了,这说算是中毒,臣医术不精,可是臣没有谋害非王!”
沈云汐点点头,凌太医说的话估计是真的,他不是被收买,只是想推卸责任,那就好办的很。
“皇后知道非王被杏仁卡住了喉咙,他并没有追究,但是并不意味着你可以躲过一劫,只要追究起来,你可就犯了大罪。”
他一听到这话脸色苍白,因为沈云汐说的是真的,普通的误诊就是无关大雅的惩罚或者赶出太医院而已。
“可是隐瞒病情相当于谋杀满门抄斩,那绝对是真的,你要是肯乖乖听话,我就帮你渡过这一关,我能保证你不会吃亏,也不会有人追究。”沈云汐吓唬了一番这
才放软了语调说道。
凌太医怔了怔就问道,”你是说……”
“我们来一个交易,你若是不想被追究。听我的话就是!”
“可是王妃……”凌太医也有些犹豫。
“我不会让你干坏事的,也不会让你卷入一些争斗之中。”
这凌太医还在害怕呢,凑到他耳边小声的说道,“其实我无意中学会了一些医术,可是你也晓得医术这东西来的不明不白不清不楚,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容易让人抓住把柄,我是想要你帮我掩盖,我会医术这件。”
他一听到这话,还是有些疑惑。
“凌太医咳嗽很久了,而且经常气喘是不是?现在在吃着补肾的药,而且吃了很久都没有用??沈云汐开口道。
凌太医忽然睁大了眼睛,“王妃是怎么知道的?”
“反正我一看就知道了,你吃这种补肾的药没有用的,会让你口干舌燥,要加上红参,五味子,麦冬等做成的生脉饮,这几天就没事了,等你吃了没事之后再找我吧!”
沈云汐说着转身就走了,凌太医跪在原地身体瑟瑟发抖,但是云汐走后,他发现里面的衣服都已经被汗给浸湿了,她朝着沈云汐的方向磕了几个头,就飞快的走了。
沈云汐的心情有些糟糕,没想到一天的时间出了这么多烦心事,特别是她跟上官禹,一想到上官禹为了刘明兰切断了手筋,她就觉得自己的心堵的发慌。
刚才只有上官禹再迟一点说话,刘明兰就会露出原形来。
那样子的话,上官禹也不会受伤,可是上官禹这个家伙为了刘明兰这个白莲花竟然挑断了自己的手筋,也不知道为什么沈云汐想到这里就非常的烦躁。
回到偏殿之后,整个偏殿都只剩下一些宫女太监在打扫,她走到了上官非的房间,上官非走了,她问了一下宫女,才听说上官非被送到皇后那里去了。
整个大殿,冷冷清清的,显得有些阴森森的,沈云想不了这么多,就凭这来时候的记忆,去了停马车的地方,禹王府的马车走了。
她在门口,很是无语,想着天都快黑了,她要怎么才能走回去?
要是自己步行回去的话,估计要走到半夜。
“禹王妃,邕王要见你!”一道黑影窜到她的面前,沈云汐被吓了一大跳,她拍拍心口,这才问道,“邕王在哪里?”
“在那边的马车里!”那一道黑影直着,不远处的一辆豪华的马车,她思考了一翻就走过去。
她到了马车跟前之后,那个黑影这才给她掀开帘子,“禹王妃请上车!”
沈云汐上了马车就看到木槿躺在里边额头上还缠着纱布,那纱布上还能看到血迹,她有些纳闷,“这是怎么了?”
邕王无奈的叹息,“你把木槿救活之后,皇上给她吃了药,她吃了丹药之后就醒了,只是她醒来之后什么都不肯说,只是傻傻的看着某个方向之后,趁着我们不注意,就一头撞到了柱子上,幸好她身体虚弱,力气不够大,所以就没死成,可是人又昏迷了。”
邕王看起来比白天憔悴了很多,似乎一下子就老了几岁。
“太医看了吗?”
”太医说郡主身体虚弱,好不容易从鬼门关回来,又被撞了头,应该暂时很难醒过来了!”
沈云汐点点头,难怪皇上让大家回去了,是因为木槿又出事了,没那么快醒来。
“禹王妃,我就不拐弯抹角了,我想问你,能不能再救她一次?”邕王问道。
沈云汐苦笑,“可是我今天只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太医都救不了。我怎么救得了呢?”
邕王的脸色有些复杂,“禹王妃,我的孙女死而复生,你功劳最大,请你再为木槿把把脉,要是木槿醒来,我一定会做牛做马来报答你!”
他说完就要朝着沈云汐跪下来,沈云汐吓得赶忙把他扶起来,“邕王你不能这样,云汐受不起呀!”
“禹王妃求求你了,我不想失去木槿!”邕王十分的悲伤,“看到木槿现在这样,我的心都要碎了,求你救她,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沈云汐看到邕王焦虑的样子就想起了自己的爷爷,若是她有事,她的爷爷肯定也会跟邕王一样,焦虑心碎吧。
邕王是个脾气火爆的人,可是也是个大好人,结交邕王并不会有坏处,而对于郡主的事态其实也很怀疑,沈云汐想了想就问道,“云汐想问一下有没有凶手的消息?”
邕王无奈的叹息,“木槿不肯说,我也不敢多问。”
皇上跟邕王说了很久,都没有找出可疑的人。
木槿死都要保护那个男人。
沈云汐听着点点头就给木槿把脉,“郡主的脉象很虚弱,撞到了头,更加严重,现在还处于危险期,邕王这几天一定要时时刻刻守着木槿,她这几天很危险,而是否可以醒来,我也没辙,这要看郡主自己了。”
“这是何意?”邕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