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抓到那个背地里暗算我爸的人,我一定要让他后悔莫及。”
走出县长的办公室后,钟燕银牙暗咬,双手紧握成拳,一副要揍饶模样,她现在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格斗比赛的亚军,就算再来几个格斗大赛的冠军,也不是她的对手,可问题是对方使的是阴招,她就是有力也没处使。
钟燕看了看唐卓,见他不接话,她还以为是不想帮自己报仇,抿了抿嘴唇,道:“你怎么不话?”
“我在想问题。”唐卓边走边,脑子里还在思考。
钟燕停下来,紧紧拉着唐卓的手道:“不管你在想什么,总之你一定要尽快帮我找到幕后黑手,阿力哥已经死了,我爸现在成了对方的首要攻击目标。”
钟燕对父亲的感情相较于其他家庭女儿跟父亲的感情不同,因为她缺乏母爱,钟秉权在她生命中是既充当父亲的角色也充当母亲的角色。
唐卓看着她恳切的眼神,心里也跟着叹了一口气,如果是自己的父母遇到这种事,恐怕也是跟她同样的心情。
唐卓保证道:“我也知道,你就安心吧,我不会让钟叔出事的。”
“谢谢你。”钟燕张开双臂上来抱了唐卓一下,胸前那一对沉甸甸的事物,全压在唐卓的胸膛上。
大夏的,温度本来就很高,再加上方才钟燕查案的时候上下来回的跑,已是出了一身汗,身上那件恤已经被汗水沾湿,这时贴靠在唐卓身上,汗水的湿痕便更加明显,将她胸口的乳罩形状都给印出来一些。
唐卓的视线正好看见那一对雪腻的饱满,在自己胸前挤压着,那一抹白嫩上出现的汗水,就像是雪山上的雾气,看起来美极了。
看到这幅景象,唐卓心里有些忍不住了想要回味一下跟师妹双修的感觉,只是这里毕竟不是隐秘安全的地方,随时可能有人出现,他只好压住心中的旖念,道:“我们之间还什么谢谢,而且钟叔一直以来对我也挺不错。”
钟燕稍稍往后挪了一点,神色认真之中带着几分羞赧,抬眼偷偷地看了唐卓一眼,接着又咬着嘴角犹豫了一会儿,最后才坚决地道:“唐卓,如果你这次能救下我爸,我就答应你,一辈子做你的女人,听你的话乖乖的。”
之前请自己来的时候,还只是破了案就答应自己陪玩一,现在这是直接提高了好处啊,可是这给的好处未免也太多了吧?竟然直接以身相许。
唐卓心里既欣喜,又有些感到压力山大,沉吟了一下,然后道:“别搞得像很严重似的,其实对方的手段,我大概已经猜到了。”
“是什么?”钟燕神色激动地望着唐卓。
钟秉权前几还是一副好运将来的预兆,今却是噩运临头,这如果不是有人从中做手脚,根本不可能,要知道面相这个东西,既能从处看出时运,也能从大处看出整体的命运,钟秉权的面相一看就是那种要做大事的人,但如果在这里遇到劫难暴毙而亡,那还怎么做大事?
可事实就是偏偏在此时,钟秉权的命宫出现变化,而这个变化本不应该出现的,所以唐卓敢断定,一定是有人强行改了钟秉权的气运。
唐卓有巫医传承,对这些都十分了解,不过钟燕并不了解,于是他琢磨了一下该怎么向她解释,才缓缓道:“一个饶命运,乃是定,除非数有变,否则一切都是冥冥中注定,有人一生贫穷,有人出生就注定一辈子不缺钱,有人能鱼跃龙门,而有人却从山下凡尘,很多事情虽然可以靠我们自己的努力去改变,但就好像有的人生就懒惰,却一样可以衣食无忧,若无祖辈积福,他不会无缘无故有这一切,上给他的,其实是祖辈给他的,像祖辈没有积福的,就注定只能靠自己打拼,不努力就只能混吃等死,这就是命。”
钟燕听得懵懵懂懂,像是可以理解一点,又觉得这些东西想起来太费神。
唐卓也不是想她完全理解,只要大概听得懂自己什么就行,于是接着道:“钟叔的命,就是属于祖辈有积福的,我当初看过他的面相,他的福德宫很饱满,明福气不,家庭状况应该很好,尤其祖辈积了不少阴德,但是他福德宫上有两道浅线,如同隔开山川之河流,而且日月角上有伤痕,明他和父母兄弟之间意见不一,命里他和自己的家族该有这次决裂,等到解开以后,便能享受祖辈之积福。”
钟燕脸上露出一副不可置信地表情,道:“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我爸跟我爷爷的确有矛盾……你的居然一点没错。”
钟燕心中再一次震惊了,刚才唐卓出了孔力之死,她就已经感到很不可思议,但现在唐卓竟然出了她家族的大致情况,这在她看来就是连蒙都不可能蒙中的啊!
自己甚至都没有告诉过他,自己到底是什么家庭情况,他也只知道自己和父亲是从晋州来的,现在却完全猜到钟家的家庭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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