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婴歌无极这样当了两百年男人的女子对住处也有要求,魔灵向外后扩散后,她将自己的院子扩建了许多,里面种满了许多花花草草,如此风景让思邈忍不住摇了摇头。
而此时,婴歌无极正坐在软塌上,左边一壶热茶,右边一坛热酒,而她本人正在纸上专心致志的画着什么。
思邈见此摇了摇头:
“纵使你再爱喝酒,也不能总是这样喝吧?”
婴歌无极听此并未抬起头来,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
“不是爱喝,只是以备不时之需。”说着,便继续开始作画。
思邈走近,看了一眼,他不知道她都画了些什么,但就是觉得十分的丑。
“你来这里,就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婴歌无极没有抬头,可听她如此说着,思邈还是有些心虚的低下头。
见他不语,婴歌无极停了下来,然后起身:
“思邈,你有什么想知道,可以直接问我,不必去套那瑄和的话。”
说着,她的声音便低了几分,然后继续开口:
“如你所听,前世的我,或有不堪,或有不甘,可一切都过去了,离无双早在亲友死去的那一刻就死去了,如今的我早已与那时无关,你想知道的,我可以心如止水的说给你听。”
“可我才不愿问你,也不愿让你想起之前的种种。”思邈看着她说着。
婴歌无极听后突然笑了笑:
“还记得你在我醒来时,你曾对我说过什么吗?你说我是由你的血救回来的,在这魔域中,你便是我,我便是你,思邈,你我之间以血为契,你算是这三界中我唯一的牵绊了。”
“前世的我是有不堪,是有不甘,可就是因为这样,那些过往之事,我才牢牢的记在心中,一刻都不能忘。”说着,她便紧握双手,不知该有多用力,鲜血才会顺着手腕流下。
思邈看着她手中的血,却没有向前,他知道,那些掩藏在心里的伤是不能揭开的,一旦揭开,便无法愈合。
“你要的玄铁我带来了。”思邈没有问出自己想要问的,他只是从怀中拿出她想要的东西。
婴歌无极接过那玄铁,她看着那玄铁看了许久,才将其放下:
“你这般无心无肺,若有一天我死了,这三界又该如何容得下你…”
思邈听后,立马看向了她:
“说什么傻话,有我在,谁都伤不了你!”
婴歌无极看着他笑了笑:
“是啊,我该好好活下来…”
夜半时分,婴歌无极与空似水正对着一堆玄铁发力,这几日,婴歌无极发现,这魔域的陌西使者空似水很是深藏不露,不仅灵力深厚,术法高超,更重要的是,他竟和祝栩一样,制的一手好法器。
于是,在她的威逼利诱下,此时空似水正在她房中打铁。婴歌无极将自己的鲜血注入玄铁之中,若想要制成这乌兰鼎,她的血是关键。
空似水一边做着苦力,一边抱怨着:
“魔尊这是为难在下了,这法器我是真的做不出来。”
婴歌无极听后笑了笑:
“好啊,你做不出来也可以。”
空似水听后立马停了下来,然后看向了她:
“真的吗?”
可是下一秒,他的身子便被婴歌无极的妖锁缠住,只听她笑着说着:
“自然是真的,你若做不出来,我只需吸干你的灵力,然后拿你铸鼎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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