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云鸿跟苏木正说着张允的事,苏秋水倒是擦了眼泪,重新梳妆打扮出来了。
“皇上,该用晚膳了。”
邓云鸿笑,跟苏木起身,两人去了花厅坐下。
陈宝带人布置了膳食,苏秋水有些奇怪了,问苏夫人,“温酒哪里去了,怎么一直没来呢?”
“是啊,”苏夫人说,“平时一直都在的,怎么今儿我们来了,皇上也在的,她却不见了。”
这一句话,突然劈在苏秋水的心上。温酒知道她的所有秘密,这会儿突然消失,不是什么好兆头啊。
邓云鸿装作没有听见,仍旧跟苏木聊着。
苏木也没在意一个宫女的事,就跟邓云鸿喝酒说起了李时勉的事。
“李时勉做的如何?”邓云鸿问。
“李时勉人是个好人,”苏木说,“可是,实在没什么政绩啊,不是微臣说他。做个巡抚,连衙门都不常去。”
邓云鸿要的,就是这么个万事不管的名义巡抚,就说,“李时勉也是新官上任,对当地的情况不了解,少做少错,多做多错。等他熟悉环境了,说不定就好了。”
苏木也知道,这是李嫔的父亲,可邓云鸿这样维护李时勉,苏木就有些憋气。
“皇上,济南府有很多能力不错的官员,”苏木说,“皇上要是任人唯亲,不是寒了天下士人的心吗?”
邓云鸿笑,“也是,那朕应该先罢了你这个冀鲁总督的位置了。”
无面带了许多千影卫的侍卫出来,团团围了小花厅。
“皇上,”苏木大吃一惊,“您这是干嘛,微臣哪里做错了,您说不就是了?”
苏秋水也开始劝,“皇上,我父亲实在没有恶意,只是担心李嫔的父亲能力不足,无法为国效力啊。”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为了个李时勉,邓云鸿就要免苏木的总督之位。刚刚还说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翻脸了。
陈宝递了碗莼菜羹给邓云鸿,邓云鸿自顾自吃开了。千影卫拦了苏木,又拦了苏夫人,苏秋水一惊,就去给邓云鸿跪下了。
“皇上,我父亲糊涂,一时得罪了皇上,还望皇上见谅,不与他计较。”
“他是一时糊涂,”邓云鸿放下勺子,问,“惠妃,那你呢?”
“臣妾?”苏秋水一愣,怎么又扯到她身上去了。
“带进来吧,”邓云鸿吩咐。
无面从门外带进来一个人,苏秋水一看,正是温酒,心里也就知道了几分,邓云鸿应该要旧事重提了。
苏秋水心一横,知道他没有证据,就打算一口咬定,赖在温酒身上。
“温酒,”苏秋水先发制人,“你今天去哪里了。”
温酒有些不敢看她,无面推了她一下,温酒倒是抬起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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