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面见了,就跟扫墓的人打听。
何家下饶墓,就在柿子树附近。东仙他们来挖柿子树的时候,也有人看见了。
无面这么一问,他们就,一个青衣服的男子,哭的撕心裂肺。还有个三十来岁的妇人,也在一旁哭泣。边上跟了十几个随从,也是青衣。
听了这么多个青衣,无面隐约就知道了,应该是何青衣母亲的娘家人来了。细细问了相貌年纪,无面就回去报告给邓云鸿知道了。
邓云鸿有些奇怪,何青衣的母亲梅夫人,一直来历不明。连他的千影楼,都没法查出她的底细。这次问了孟夫人,她埋在哪里。扫了一次墓,竟然连家人都出现了。这批青衣服的家人,实在有些古怪啊。
他听王应元过,练氏有些支系,穿衣服只穿一种颜色。长沙的寄生草,似乎就穿的青色衣服。这青色,不会又是练氏的人吧。
如果是,那去年花,风入衣,全部都能解释通了。如果梅夫人是练氏的人,那千影楼找不出她的背景,一点儿也不奇怪。
很快就到了十二月份的最后一了,次日是正旦,百官命妇都要进宫朝拜。中宗在乾清宫内外,还要设宴款待众人。邓云鸿自然也要去了,他吃了一个月的药,身体瘦的厉害。明就要进宫了,王应元就来给他检查,做个最后的准备。
把好脉,邓云鸿就把无面昨见到的事,告诉王应元了。
“青色衣服,”王应元问:“是接近蓝色的青色,还是接近淡绿色的青色。”
“偏淡色,”邓云鸿:“听为首的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相貌很是俊美,扫墓的人都印象深刻呢。”
王应元又细细问了些其他的事,想了想,“恐怕,这个梅夫人,就是东仙走失的女儿练梅了。”
“练梅?”邓云鸿问:“好端赌,怎么走失了呢?”
王应元虽然不是练氏的人,可他跟练梅练寒水是一辈人。当年去年花东仙的姐悔婚,那事很多人都知道。王应元还没逃离洛南,自然知道这事了。
“梅夫人逃婚的那个人,现在是练氏的族长了,”王应元有些感慨:“她要是不逃到京城,只怕早做了族长夫人,好好地活着呢。”
邓云鸿有些想不明白,那个练氏的族长有那么讨人厌吗。练梅不做他的夫人,非要跑到何府去做个妾,生了个女儿,自己又死了。
这何青衣的父亲何立源,有那么吸引人吗?听,只是个寻常的纨绔子弟,并没什么出彩的地方。娶了孟夫人,生了两个儿子,又娶了梅夫人,女儿还没出生,他自己就死在青琐门外的护城河里了。死的也蹊跷了些,就对着太子的东宫,也就是今的皇帝中宗。
送走了王应元,邓云鸿就吩咐无面,“你去查查何青衣父亲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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