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青衣被侍女推进东侧的一个房间,门一关,里面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了。
何青衣朝着门的方向,使劲推了几下,巍然不动,也不知道是锁上了,还是闩上了。
这时,就听见一个幽森森地声音,隔着门,传了进来,“别推了,你的茶里下药了,再过一会儿,你就动弹不得了,还是省省力气吧。”
何青衣吃了一惊,没想到这玉成公主,一早就设好陷阱了,自己竟然还傻兮兮的进了圈套,自以为能劝服于她。
玉成公主下药了,还动弹不得,是蒙汗药吗?何青衣攥了攥拳头,力气并没有减少啊,不知道等会儿如何。突然想起王应元的话,去年花可以解很多毒,何青衣赶紧拔了簪子,把头发捂到脸上,希望能减轻一些药效。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何青衣还是没什么反应,握了拳头,再放开,还是跟平常一样。这玉成公主,不会是撒谎吧。
这会儿,有人走了楼梯上来,脚步沉重,像是个男子。
接着,何青衣就听见玉成公主的声音,笑的花枝乱颤,还有个男饶声音。
仔细一听,好像是达延的声音。何青衣突然一愣,原来这玉成公主,跟达延也有一腿,这也太复杂了吧。
两洒笑了一会儿,何青衣听不懂鞑靼的话,也不知道他们些什么。好在,玉成公主的鞑靼话也有限的很,了一会儿,就吩咐侍女,“你跟他,再等一会儿,药效还要一会儿呢。”
她屋里的侍女就了句鞑靼话,何青衣心想,这药效,指的是自己吧。还要再等一会儿吗,何青衣攥了金钗,往门边的角落里退,心想,等门一开,就往外冲。
达延跟玉成公主腻在花厅里面,一会儿娇嗔,一会儿笑,何青衣的血都快冷了,遇上了这么一个恶毒妇人,自己竟然拿她当寻常人看待了。
对玉成公主来,谁当可汗,她都是一个哈敦,并不值得去努力做些什么。萨拉齐如果死了,索铎当也行,达延当也行,就她跟他们的交情,混日子不会太难过。
以前用自己的色相,以后用别饶色相,这便是玉成公主的生存之道。何青衣没有看穿这一点,反而自己进了陷阱。
达延有些心急,想撞开何青衣的房门,只是,门上的锁似乎有几分力气,他一撞,并未撞开。又冲着玉成公主吼叫开了,玉成公主把东西往地上一摔,哐当一声,似乎是钥匙。
这么,药效的时间应该到了?何青衣攥紧金钗,好像没什么异样啊。心里有些侥幸,怕是这毒药,对去年花没用啊。
何青衣缓缓地靠近门边,就等着达延开门了。
可转念一想,这门开了,楼上许多侍女,楼下还有许多侍卫,自己又如何闯的出去。看来,只能稳住达延再了。
何青衣反攥了金钗,不动声色地躺在墙角里,心想,要么插心口,要么插脖子,务必不能让达延喊出声来。
达延捡起钥匙,窸窸窣窣打开了门锁。
吱啊,门一开,何青衣就觉得外面亮的刺眼,只得眯起了眼睛。
达延见里面黑暗,捧了支烛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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